她没了力气，缓缓蹲下，抱着自己。

“但是有个前提，上就是最后一期的拍摄了，这一次你必须给我把古风剧计划宣传去，”盛锦枫带钻的指甲铛铛敲着桌面：“上一期不提新歌也就算了，这一期再不宣传，你就给老等着！”

何栖迟逃也似的离开办公室。

“这一次我们的杀手K有一个

“一首歌，，送给你。”

他的声音像是加了回声效果，叠在一起在何栖迟脑海里回想。

只是她不想再回忆一遍了，实在太痛，她怕自己承受不住会直接崩溃。

她不想说，倒不是因为不想告诉盛锦枫。

“可我愿意把所剩无几的真心全都给你，好的，坏的，你能接受的，你不接受的，你喜的，你不喜的，全都给你。”

她可不是一个哭的人，这几天把她几年来的泪全都哭来了。

“何栖迟，你愿不愿意委屈一下，和这样的林泽宴在一起？”

“你刚刚说，你喜什么？”

何栖迟哭着，手指攥成拳，心里的痛楚压不住，蔓延到四肢百骸。

放下手里的衣服，呆呆的坐着，想去拿手机把这首歌暂停，可是拿到手机看着歌词，她又很想听完。

“好什么好，当老瞎啊，睛得跟个桃儿似的，还说心情好？”盛锦枫二郎一翘：“说说，发生什么事了？”

何栖迟：“没有啊，好的。”

盛锦枫真的同意了古风剧的计划，并且拨了公司最好的团队给何栖迟。

“是我甘拜下风。”

不是送给你们，而是送给你。

一首歌结束，何栖迟抹了把脸，不知什么时候脸上竟淌了两行清泪。

她在盛世三年，盛锦枫就像一样照顾她，盛锦枫看上去糙，嘴里总是喊打喊杀，可是心思却细腻，她待何栖迟好，从来不宣之于，何栖迟的什么心事都逃不过她的睛。

“少烟，对不好。”

有些事情不能回忆，开了一，后面就会山倒海倾。

在外面还好，现在被亲近的人一问，何栖迟竟鼻一酸，又想哭了。

到了最后一期录制的日，何栖迟上飞机之前和明漫导演通了视频，明漫细致的给她讲述了最后一期游戏规则的变化。

——我想你了。

“林泽宴不是什么好人，也没有表面上这么光鲜，一颗心不至于黑了个透，但是也差不多了。”

何栖迟：“好，我知了。”

“栖迟，你想我没有？”

那天在酒宴之上，穿着西装的男人单手袋，站在万人之上，站在闪光灯下，遥遥看着她，边带着浅笑，声音经过话筒过滤，变得更加磁。

“栖迟，我好想你。”

-

“我真的没事，盛总，我先走了。”

何栖迟弓着，泪一颗一颗往洗手盆里砸。

盛锦枫看着何栖迟的神情，语气了一些：“怎么了？最近心情不太好？”

朋满座之中，他的中唯有她一人。

何栖迟到洗手间洗脸，看着池突然就泣不成声。

——林泽宴。

这样一个不恰当的时候，她忽然满脑都是林泽宴。

“栖迟，表白这事，还是要男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