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再见。”战腾的视线转回游戏。

“虽然我们现在这样很像黄油会发生的剧情，但你是兔，我是人，我们有生隔离，不合适。”战腾推开白瑞，生生破坏了气氛。看到白瑞羞红的脸，又补充：“听说公兔一年四季都在发情，你现在没有发情吧？”

“好吧，但是最近买太多游戏，已经没钱报答你了，如果你想用摸我的之类的来收取回报，也不是不可以。”战腾像是壮士断腕的决心，果断地闭上睛，往上拉了拉衣服。

白瑞涨红了脸，因为这个动作全烧了起来，摔门格外用力。靠在冰凉的墙上，他悲伤地叹息，不知为何，觉以后还要继续和这个天师产生纠葛。

白瑞气呼呼地离开，发誓再也不和战腾见面了，以后看见他就绕走。

“……不用了。”白瑞清除了妖毒，从战腾手里夺下衣服盖住伤。觉之前被这么不靠谱的天师吓哭是耻辱。

“什么年代了，谁还天师啊，法我都卖去了。”战腾无所谓地拿走早餐，啃了一凉透的包。

看见战腾狼吞虎咽的样，白瑞没忍住，拿走袋说：“你起这么晚，早餐都凉了。你家有材吗？”

吧，战腾想打开门确认一下，就看到白瑞满脸伤心，手里有一袋早餐。

“战腾？”白瑞推开门，打开了灯。战腾躺在沙发上，没有回应白瑞。直到白瑞走近，他的双才勉睁开一条说：“是你啊？”

“在厨房。”战腾咽下包，觉这兔突然变气了，明明昨天吓得要死。见白瑞要去饭，他撇撇嘴，坐回了沙发，打开昨天的存档接着玩。

“您好，您的外卖到了。”这次白瑞决定送了外卖就跑。准备放下外卖，他却瞥见本该关闭的门微微敞开，门内的房间也一片漆黑。

“我是兔！”白瑞不兴地说。可能是觉不到战腾的危险，他的确不怎么害怕了。

“别把我和普通兔相提并论！”白瑞气得脚，脸也不红了，心也不加速了。

看着再次活蹦的战腾开始吃夜宵，白瑞终于可以走了。战腾看了看白瑞的背影，突然起来抓住他的耳朵搓，大型兔耳朵的手和想象中的一样。

“你怎么了？”白瑞从他上闻到了熟悉的味，是妖毒的腥臭。

“那个时候刚止血，妖毒还没有扩散。”战腾的睛一直盯着桌上的外卖。他打了半天游戏，又去理了作恶的妖怪，早饿的不行。

战腾专注打游戏，摸了袋里的份证递过去。谁知白瑞伸手接的时候居然被地上的充电线绊倒了，失去平衡摔到战腾上。无意间在战腾的手觉到大大的，单一百多年的老男白瑞脸红得不行。

白瑞自己生活了一百多年，厨艺不说湛，也能，拿冰箱现有的材了三菜。叫战腾来吃饭，战腾恋恋不舍地放下手柄，走饭厅，忍不住抱怨：“为什么没有？”

“好吧。”战腾也就嘴上说说，坐下吃了起来。

白瑞起拍拍，了战腾的家。昨天没心思看，今天来一看，和普通人的房没什么区别嘛，还以为到是红绳铜钱和黄符。

战腾有气无力地说：“人还是不能随便立fg啊，八百年难遇的天师单，不卖法的话应该不会这么狼狈了。”

他错开说：“不好意思，睡过了。要不要来坐一会？”

看战腾凄惨的样，白瑞自认为是善良的兔，决定帮他一把，将衣服推到他，低轻伤，一面收了妖毒，一面用妖怪的唾治愈损伤的位。战腾僵了，纠结半天说：“这样也很像黄油啊，我们之间还是不应该，人与妖的禁断之恋很麻烦的。”

生活不易，兔兔叹气。

“我的份证呢？”等战腾吃完，白瑞就想要回份证，下午继续送外卖。

几天后，提着外卖站在战腾家楼下的白瑞忍不住给自己一掌，让你夜接单！

“这时候能不能别说气人的话？”白瑞想堵住他的嘴，受了伤还能若无其事地说话。

“你家没有法吗？”白瑞终于鼓起勇气问。

“还有力气外卖？”白瑞掀开战腾的衣服，腹的伤目惊心，旁人哪有他那么的忍耐力，半天不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