壑,搅动汹涌的肉浪。
仅仅一皮带便瞬间唤醒了男孩关于疼痛的记忆,郁白无法克制地一声哀嚎,两腿反射性地蹬踹起来,双手奋力想向后捂去,可下一记皮带已经擦着他的继续抽打下来,毫无一丝怜悯与犹豫。
“哥..!疼!呃呜...”
残忍的皮带如火蛇般钻进肉里,屁股上像被生生揭了层皮般撕裂地燃烧,郁白能感受到被责打的地方正在迅速肿起,可还没来得及喊出下一句哀求,第三记责打再次毫无间隙地狠烙下来。
“咻~啪!”
“啊呜...!”
三下皮带全落在肉最厚的臀峰上,从一道灼痛蔓延成一片,郁白本身就是个最怕疼的,这下再也无法老实趴好,侧过身翻倒在床上,一手护着屁股一手攥着床单,满脸泪水地望向身后的男人,泣不成声地呜咽道:“哥...呜...好疼...”
高大的男人挡住了半面吊灯洒下的光,背光的脸上看不出更多的表情,厚韧结实的牛皮腰带点了点男孩原本趴好的地方,冷冷道:“不是你让我揍的吗?”
郁白在听到男人的话后浑身抖得更厉害了,却没再做出任何辩解,慷慨赴死般重新把屁股摆了回去,原本无暇的皮肉上三道交叠的皮带印已经微微肿胀了起来,鲜红衬着雪白,漂亮又刺眼得紧。
身后的皮带再次疾风暴雨般抽落,一下叠着一下紧紧咬紧柔嫩的屁股里,整个卧室里充斥着韧物抽打皮肉的噼啪脆响,还有男孩咬着被褥压抑的哀哭呻吟。
萧衍没有像过去那样压制他,手里的皮带随着男孩的动作灵活地追打,无论鞭下的屁股是试图松弛想要疏解,还是绷紧肌肉妄图抵御疼痛,残忍凌厉的皮带都一直没有停下过。
从最初无法控制地蹬踹,到如今被仿佛被大力打进床垫里,除了双腿近乎痉挛地颤抖外一动不动,郁白从未意识到自己竟能有这样强大的忍耐力,哪怕脑海里满满被一个疼字占据,冷汗彻底浸湿了后背,依旧在主动承受着身后仿佛永无止尽的责打。
软嫩的皮肉在皮带快速而急促的抽打下迅速加深充血,从深粉转为艳红,伤肿范围也由臀峰扩散到了整个屁股,甚至大腿上也浮起了几道因乱动而被连带抽到的红痕,像刚出炉的大寿桃般冒着灼烫的热气。
一顿毫无间隙的抽打把屁股揍得肿大充血,就在郁白疼到无法再忍的边缘,身后严厉到残酷的责打终于戛然而止,像加热到一半便停了电的烤箱,并未像过去那样将床上的小屁股揍到淤紫斑驳,皮肉还是鲜红发暗,在奶白皮肤的衬托下颜色漂亮得正正好。
身后还在一抽一抽地撕扯着疼,郁白急喘着粗气,过了半晌才意识到责打停止了,哪怕屁股疼得像被撕了层皮,他依旧觉得自己被轻易地饶恕了。
“哥不想打你了,你既然已经知道错在哪儿,就不需要我再动手教育了。”小臀上的伤显然没有过去犯了大错被惩罚后那样惨不忍睹,萧衍将手中的皮带扔在了床上,将男孩的裤子重新提起,带着难掩的无力平静道:“今晚你继续睡这个屋就行。”
“哥..?”郁白撑起上身,扭头便看到男人往屋门走去的背影,顾不得屁股上摩擦的热辣刺痛急切地赶紧去拦,脚步趔趄得随时要摔倒一般。
“哥...呜...求你陪我...”郁白扑通一下跪在男人身前,在萧衍做出下一步反应之前双手搭上了他的裤腰,近乎虔诚地拉下那质地精良的裤裆链,这才敢撑起哭肿的眼皮看向居高临下的男人,满脸潮红地讨好,像一个急于留住客人的过气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