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硬石凳上保持平衡,两只小白手虚虚地挡住屁股,别说掰开,就是连碰都不敢碰。
“又不听爹话了?打都打不好。”钱长军用柳树不轻不重地抽开他的手,低沉磁性的嗓子倒数起来:“三,”
“爹爹..!呜...我掰...我掰...呃呜...”三个数字如催命咒,若不顺从必定是摁死了一顿劈头盖脸的打,沈舒润早被打出经验了,小手哆哆嗦嗦地抓上屁股肉,指尖相触时身体如触电般狠狠一颤,终究还是咬着牙关一狠心,掰开臀瓣把屁眼露了出来。
埋在肉屁股间的小肉穴褶皱得可爱,随着掰开的动作竟和臀沟之间拉出了几道银丝,钱长军看得鸡巴梆硬,还不等人彻底把臀肉拉开,柳条便在空中划了道弧线,带着劲风准准地抽在了小穴正中。
“咻~啪!”
“嗷呜...!我错了爹!...啊呜...”
柳藤离臀黏起银丝,也把粉润的小穴抽得骤然肿起,清晰地红艳起来,沈舒润嚎叫着脱了手,小屁股在空中无助地前后耸动,除了哭还是哭,可很快又畏惧重新掰开紫屁股露出该挨打的地方,生怕男人给他捆上一顿臭揍,那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
“咻~啪!”
钱长军且算满意他的乖顺,第二记抽打便没这样狠厉,柳条灵巧地笞打在两股间那小小的一处,把脆弱的小屁眼抽成艳红色。
抽穴和打屁股的滋味截然不同,哪怕轻浅的力道责落在屁眼上,也像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般往穴道里钻,更要命的是抽打震颤着肠肉,还会带来些身体的异样,不像挨打屁股,更多的是纯粹被长辈管教教训的对疼痛与权威的恐惧感。
男孩脸蛋身躯贴着冷硬的石桌面,膝盖也被硌得生疼,下腹却随着柳条的抽落一阵阵地钻筋,仅仅挨了几下,沈舒润已经能感到最宝贵的秘处高肿了一圈,想缩都缩不起来。
院中下人往来不止,都似对这般残忍又色情的景象见怪不怪,管家躬身过来,趁钱长军暂放下柳枝时恭敬呈报道:“署长,伍老爷来送请柬了。”
“招他进来吧。”钱长军不介意地摆摆手,说着便将柳枝夹进男孩的臀缝间,训斥了一声:“老实夹着,不许动。”
李清涵随着主子一进到海关署长院里,看到的就是这一番骇人的景象:沈舒润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跪在石凳上晾着紫烂的屁股,上头一道道蚯蚓似的肿棱看起来像已经打破了皮,臀沟里甚至还丢人地夹着一支柳条,肿胀的屁股还必须费劲地夹紧,以防枝条掉下来。
李清涵自己脸上还带着泣痕,吓得顿住了脚步,屁股上新鲜的伤肿似乎再次揪心了起来。
伍志成迈了两步,见男孩没跟着自己,蹙起眉头回过头来,吓得李清涵这才反应过来,蹦跶着不大自然的小碎步赶紧跟上,贴到男人身后侧时果不其然被狠狠掐了记屁股。
“伍爷!什么事儿还劳您大驾亲自来一趟!”钱长军朗声招呼,几步迎上来和人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