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似的,以一种近乎尖叫的嗓门哭喊。
"哥!!!!呜呜呜呜呜呜疼……哥哥……好疼啊呜呜…"
"哥不疼。"我狠心抬手又给了他一板子。
"是我疼!!!呜呜呜呜呜呜…雷子我疼……"
"不疼揍你做什么!"我揉揉他的屁股:热得烫手,肿得发硬。
板子停了,煜子全身稍微松弛了些,抽嗒嗒地扭头看我,见我又举起板子,瞬间又嚎了起来,
"呜还打呀!"
我没和他废话,啪啪就揍。这几下就把皮肉打出了淤血,两边肿得最厉害的臀峰上已经浮起两块圆形的青紫印子。
这小子突然不知哪来的力气,用力一挣竟然挣开了我的手,滚到床的一边侧着身,两手捂着屁股,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咧着嘴又哭又求,
"呜呜呜我,我以后会,会乖的…我知,知道错了呀…呜呜呜呜呜…哥……别再打我了…呜呜呜呜呜呜呜……"
我看着有些心疼,却气他的躲闪,把人揪回来,扔了板子换巴掌,用足了力气边揍边训。
"知道错了,你知道错了?!"抬手往煜子伤痕累累的小屁股上扇,就算没有工具,我这练散打搏击的掌力也不是盖的。
"还黄花梨呢!黄花梨在哪儿呢!恩?!睁眼说瞎话的功夫越来越厉害了是不是?!"没了板子也不怕把人打伤了,我巴掌揍得是没留情面。
"我错了!!!!啊啊!!我不敢了呜呜……!"屁股上躲不过,我又下了狠劲,煜子哭得惨极了。
"你这样喝酒会喝死,知不知道?!以前为这个揍你揍得还少吗?!"我边打边一一诉数这小子的罪状。
"呜呜呜呜…我会乖的…呜呜呜呜求你…别打了…"
"还瞒着我见老同学!?和我老实说我能不让你去么?!"
"还…还不是怕你生…生气…呜呜呜…"煜子哭得话都说不整,还一派委屈地申诉。
"我该不该揍你?!"我停了手。
"该…呜呜…"
"知道错了?!"
"嗯…"
"好好说!"补一巴掌。
"啊!…我知道错了…不该骗你,不该喝醉…我再也不敢了!"
煜子哭着,给我飙了一大串儿标准答案。
"别说喝醉,以后是酒都不许喝,记着没?!"
"记着了…再…再不敢喝了…"
行刑结束了。
煜子屁股翘在枕头上没挪窝,俩肉团紫红里带着青,肿得像刚出炉的大馒头,和雪白的身子衬着分外刺眼,还有那呜呜咽咽的小声音,很可怜,却也…很漂亮!
我下身竟邪恶地躁动起来,不过最终还是给忍住了……
"知道疼了?"揍人也是个体力活,我喘了口气,揉一揉那可怜的屁股,粗着气问他。
"呜呜呜呜…………"煜子小身体一抖一抖的只顾着哭。
"别哭了。"我掰过煜子的小脸,手帮撸掉那一脸的泪水,"自己犯浑,挨揍还委屈了?"
那小子一双大眼睛肿得只剩一条缝,扁着嘴盯着我。
那模样可怜的我再也凶不下去,躺到床上把人搂到怀里。
"哎,以后真不许再这样喝酒了…一喝完酒脸白得那么吓人,还冰,跟死了似的,能把人吓死…"
"别说了…"煜子嘟囔。
"说都不能说了?嗯?"我皱了皱眉。
"我知道了…不要再…再骂我了…"小家伙耷拉着脸,好像又要哭出来似的。
"行行~~不骂你了~~"我亲亲煜子的脸蛋,"小混蛋…"
【麻烦上身综合体】
之所以这么紧张煜子,其实不止是我的独占欲作祟。
这小子天生就是个容易麻烦上身的家伙。虽然他是个不爱管事儿的人,很多麻烦不由他自己造成,但麻烦的人和事儿不知怎么总爱往他身上粘。
这么说来,能和他认识,不也是我找的麻烦么?
和我认识后,学校里终于是没人敢找他麻烦了。可没过多久,我去当兵了。
煜子高考结束的那年,我在中原某省的部队里已经呆了第二个年头。
这小子打电话告诉我,想趁着暑期去餐厅打工,就当锻炼一下,还能挣点儿零花儿。
也是占有欲的缘故,我总是不愿他在外头晃,可煜子的话句句在理儿,人家父母也都同意,我这么个远在天边的"男友"又有什么阻止的理由呢?
他找了家西餐厅,不是特高级的,就用碎肉压成饼当牛排的那种三流西餐厅,但因为价格便宜生意很好。我以前也去过,吵的和大排档似的,一点儿没有西餐厅该有的氛围。
"你怎么找这么个地儿啊!"我挺奇怪这矫情的家伙怎么"屈尊"去这种山寨店上班儿。
"因为就他们家招短期的暑假工啊…"从声音就听出他也不太满意。
不管怎么说,煜子去上班儿了。刚开始还挺热情的,没事儿还爱往我连队里打电话,报告工作时候的感想,弄得战友都开始开玩笑说我有个"男媳妇儿"…当然我可没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