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为了弟弟向他们祈求,再打开腿主动求肏。除此之外,他们本来谁都没打算亲自对容铮做什么。他们看过容铮的照片——
就像是青春期少年常有的,那种仿佛与周围一切格格不入而充满孤独感的、怯怯地低着头的模样,当真是过目即忘。
现在可恶的叔叔给容宁用了这种药,本来设想的乐子短期内就看不到了。但还好他有新的……
“耐性?哼,本来有的。前提是他不用那口小尖牙咬伤我。我觉得他需要一点教训,又不能把他牙齿全敲掉。你知道的,我从不伤害美人脖子以上的部分。”
唐蕴安对面,那道低磁的男声再次响起。带着些戏谑,更多却是令人不寒而栗的淡然:
“小安,你完成任务了,要不要来放松一下?”
唐蕴安摇摇头,“你也知道我的习惯啦。你都给他们碰了,我才不要再用呢,而且……”
没再听两人交谈,容铮细细凝视着房间中央的哥哥。他发现起码从外表看,哥哥没有缺少什么重要的部分,而在听这对叔侄提到“那个东西”的时候,他原本痛到极致的心脏一舒,那股使他窒息的绝望缓缓消褪了。
以哥哥比他更为坚强的性格,光是身体的折磨,不至于让哥哥崩溃,容铮担心的是哥哥被做了那种,曾听“家里在那边世界很有地位的”一名学生神秘又略带炫耀地提起的洗脑手术,据说那种手术能改变一个人的记忆、爱好、甚至是性格。容铮当时连“那边世界”都不懂是什么意思,又不愿主动去询问别的学生,于是也只当同学间互相吹嘘的玩笑,听过就算。直到现在,曾经觉得正常的,理所应当的一切全部碎裂。那么,他想,过往的“笑言”,或许也并非只是笑言。
头皮传来熟悉的被撕扯的痛楚,容铮从回忆里惊醒。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的,是一个美到邪异的长发男人。
“我知道你喜欢皮肤白的,但这个也太……啧,就这么个恹恹的玩意儿,连最普通的药都不值得浪费。随便干一下,就会大哭崩溃吧。”
他的脸被用力地拍打着,对方打得颇有技巧,或许是顾及到唐蕴安阻拦般伸出的手,这几巴掌疼倒不疼,却格外清脆响亮,使人感觉到明显的羞辱意味。
“看见自己哥哥被两根一起肏,难过吗?还是眼馋穴痒也想试试滋味了?嗯……你这是什么眼神?”
听着这样的侮辱和质问,容铮愈发低垂下眼。唐蕴安抱着他,从这个角度看得很清楚,容铮两排睫毛不是一般地浓长,这么一遮,连原本透露的些微情绪都再看不见。他本就有些病态的苍白,再露出畏缩模样,真叫喜好征伐强者的人倒尽胃口。果然下一刻,只听叔叔不感兴趣地轻哼出声。
甩开容铮的头发,唐涵义收回手,径直走出房间:
“你自己慢慢玩,这层都给你用。我去处理老头子交待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