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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新纳的沈贵人连续多日被陛下召幸,一众后妃极其愤愤不平,每个人都想一睹这位沈贵人的真容,可关雎gong地chu1偏远,又被元朗下令不许任何人随意进chu,因此除了元朗,李全和关雎gong的gong人,gen本没有任何人知晓这位沈贵人的真实shen份。
夜里,沈轩披着一件极薄的青纱跪在榻前,未着亵ku,前端挂着折辱人的玩意儿,被元朗扯着tou发an在gu间,yan角噙着泪讨好似的xiyun吞吐着,一炷香后,屋里传chu了男人的低吼声。
李全估算着时辰,安排gong人备好热水,侍候在门前。
发xie完的元朗侧shen靠在榻上,单手撑着tou,眯着yan享受着沈轩拿干净的帕子为自己清理,anmoshenti,丝毫不在意沈轩脸颊上那足以令人浮想联翩的痕迹。
“唤人进来,朕要沐浴。”元朗翻了个shen,打了个哈欠。
“臣妾遵命。”
沈轩tao上干净的罩ku打开门,李全笑呵呵地一边吩咐gong人进来准备,一边不着痕迹地上下打量着沈轩。
沈轩此刻正赤足站在屏风后位元朗试着水温,隔着薄纱隐约可见他pi肤上的一daodao鞭痕,刚温存过的脸颊还带着不自然的chao红,jian毅的yan神早已不见,余下的只有yan梢的那抹殷红。
“陛下,臣妾伺候您沐浴。”沈轩左手扣着右手,小碎步上前,跪在床榻边。
所有的步骤都是那么地驾轻就熟,短短几日,沈轩就适应了侍寝的规矩,举手投足间写满了乖顺二字。
“啪!”
元朗没有说话,直接给了沈轩响亮的一记耳光。
屏风后的李全和伺候的gong人对此见怪不怪,都在心里窃笑。
其实不难理解,毕竟沈轩曾经是威风八面的郎将,本应在战场jing1忠报国,现在却靠着卖pigu爬床,自然连伺候的gong人都瞧不起。
沈轩qiang忍心底的酸楚爬了起来,柔声dao:“nu知错。”
“错在哪?”元朗沉声问dao。
“nu口不择言,用错称谓。”沈轩闭了闭yan,回想起了之前的惩罚。
几日前他听闻元朗要他侍寝时兴奋不已,他jing1心打扮,着盛装迎接元朗的到来,不想他只说了一句“臣妾恭迎圣驾”便被打了三十个耳光,mei其名曰给刚进gong嫔妃的“赏赐”,自此他便不敢自称“臣妾”二字,但今日他本想着将元朗伺候舒服了,可以稍许放纵,但在元朗心里其实还是没将他当zuo嫔妃对待。
元朗冷哼一声,语气极为鄙夷:“当真是半点规矩都没有,来人。”
李全适时上前,扶着元朗到屏风后沐浴。
“李全,司寝的gong人都没教这厮规矩吗,除了一张嘴什么都不会。”
元朗的一句话让沈轩吓得跪在地上,不想这才几日不到,恩chong竟然到了tou。
“陛下息怒,nu一会儿便好好教教沈贵人司寝的规矩。”李全森然dao。
元朗不置可否,这时,一个小太监跑过来,低声dao:“启禀陛下,赤焰大人来了。”
元朗离开关雎gong前给了李全一个yan神,李全会意,让两个太监托着沈轩来到屋外。
寒风扑面,只着薄衫的沈轩瑟缩着跪在冰冷的地面上,闭上了双yan。
两个小太监lun番上阵,一ba掌一ba掌狠狠扇在沈轩脸上。
李全捋着拂尘的须子,轻蔑地说dao:“沈贵人可别恼恨咱家,陛下tou前儿跟您说过,在外tou您是主子,在陛下跟前儿您只是个nu婢,本来an着规矩男妾是从最低的侍妾开始zuo起,陛下虽然赐您贵人,但一来没有正式行册封礼,二来连侍寝的库档都未记录在册,连这关雎gong上下也只有十来个gong人伺候,您这在陛下心里是个什么角se您自个儿也该掂量掂量不是?您就这么自觉地在陛下跟前儿自称臣妾是不未免不大合适?”
小太监张嘴的动作还在继续,沈轩jin咬着后槽牙,一声不吭。
“还有,陛下说了,您的shen子他实在不想碰,咱家看在往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