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至于自信到觉得这是被自己从零开始摸索的接吻技术舒服哭的。

萧程哲觉到夏旭脸上漉漉的，终于停止了索吻。他从夏旭的衣服下手，抚摸夏旭的脸，从靠近枕那边一路向上摸到夏旭的角。

萧程哲亲上来的那一刻起就是的，隔着睡戳着夏旭的大儿。夏旭受得到萧程哲没想更一步，心底松了气的同时又酸涩难受。他也不想让等了自己好多年的萧程哲忍耐的。夏旭想，可这副病了，不正常了。

“怎么了……”

他还时不时地以完全不会留下印记的程度轻啮夏旭的下嘴，再执着地用去反复舐刚刚咬的地方。萧程哲上牙的时候夏旭会本能地试图往一旁扭，但被萧程哲轻声要求着“别躲”后就动弹不得。

“我只想亲亲你，”萧程哲把嘴贴上夏旭的耳朵，低声下令，“搂着我的脖。”

萧程哲并不心急，顺着夏旭的心意假装什么都没察觉到，专注地继续亲他。

被萧程哲双手扣着腰两侧压在床上，很快夏旭就被吻得只能从咙里发细微的呜咽声。每次攻势稍稍减缓，叫人以为这就要结束来到温存的收尾阶段时，萧程哲就会再一次猛烈侵夏旭的腔，用尖去扫他的上颚和。

夏旭在他摸上来前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又泪了。他摇摇：“我怎么又……没事，就是觉得很对不起你……”

可萧程哲在意得要命，一有风草动就耐心地停下来，中的克制叫夏旭每次看到都会心揪起来一样地内疚，心虚得无排解。

如果萧程哲不介意的时候自己会控制不住恐惧地颤抖，那他也不介意……

别说心情好不好了，夏旭连其他什么想法都一起飞到九霄云外去了，恍惚地想着他们这到底亲了多久？有半小时了吗？

萧程哲乐了。夏旭分明几年都不想门见人了，现在竟然会用这理由让自己停下来，看来真是大脑缺氧被吻迷糊了。

到后来哪怕命令早就超过时效了，夏旭依旧把双手挂在萧程哲的脖上，他的泪的确早就止住了，完全忘记了刚才在想的事，连刚才被亲得起睡的都重新了回去，像是被漫长的亲吻安抚好了似的。

很快萧程哲又贴上了夏旭的嘴。他觉得很快夏旭的注意力就会被自己拉走，忘记泪的事情了。等到时候亲累了，夏旭也就很快就睡着了。好像一般到了早上他的心情就会缓和许多。当然，这些都是萧程哲的猜测。

“心情好了吗？”萧程哲还在一下下地着夏旭微微红的嘴。

“好了，不能再好了……唔、别亲了……嗯……再继续，我嘴都要得……没法见人了。”夏旭的手终于无力地从萧程哲脖上下来，糊。

“好吧，也是……我也困了。”萧程哲一边这么说着一边从夏旭上翻了下去，老老实实地躺到了一旁。他其实一也不困，

试探的时候无比小心翼翼。相应地，知夏旭能够接受到哪一步后，萧程哲得寸尺得也相当快。

闭上嘴，艰难地找机会吞咽唾的“咕噜”一声，萧程哲的呼变得重。他的双手不着痕迹地从夏旭的上衣下摆钻去，觉到那副明显一滞后他就立刻停住，不再往上摸了，牢牢扣在夏旭的腰上贪恋他的肤一样反复用炙的手掌心着。

如果有人说有人能因为被亲了而送医院，以前绝对不信，但现在夏旭信了。

这对于现在的夏旭来说并不是一个困难的要求。

萧程哲很欣喜地觉到夏旭也了，他犹豫着要不要伸手，至少隔着摸一摸夏旭。可夏旭似乎无法直面自己本该属于正常的生理反应，不住地曲起来想要隔开萧程哲和自己下半的距离。

萧程哲半撑起附下来，让夏旭有空间把手环上来。

萧程哲不知夏旭又想到了什么，但能据情景环境猜个大概。他凑近了亲了亲夏旭的鼻梁，那里也被得漉漉的，有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