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货地离他的店也就两公里的距离，他为了省那搬货费，自己了辆手拖车拖过去。

他只在心里叹了气。

柴啸转，继续拉着车离开。

“不用了。”

他不想提他，语锋一转，“晚上去池沙夜总会喝酒，去不去？”

平时走路的路程，大概半个小时能到。可他今天走得比以往还慢，膝盖上仿佛被虫噬咬着，又麻又痛。他必须走一段路再歇会，才能缓解那疼意。

“老板，我好饿。”苏莯青的声音压下去，带着气，有些轻哑，“先赏吃的吧。”

苏莯青慢慢地跟在他后，一直跟回了店里。

柴啸刚要转过，苏莯青走了过来，刚伸手时，柴啸警下意识地往后退两步。

苏莯青看着白，又长得明眸皓齿，额际落下几缕垂发，这样一笑还带着几分让人心生好的纯净。

“而且，”柴啸停顿了下，声音警惕又疏远，“我不需要你的帮忙。”

他只得等散了疼，才起收拾自己，再到供应商拿货。

这天一变，他的就会末梢神经引起疼痛，是被火烧过后带来的后遗症。

“你疼成这样也要自己拖回去吗？”苏莯青扯着。

这条是菜市街，整一条街都是卖陈年杂货。

他走得窸窣，还有些神游，走得都将近一半了，他才发现后面一直有个人跟着他走，走的路很稳，不快不慢，还有些悠闲。

他确实是习惯了，他现在不受着什么都比以前好得多。

“正好路过。”苏莯青说。

柴啸怔了下，　“我习惯了。”

他实在不知他到底想什么，微微侧脸看了他一，苏莯青瞬间捕捉到他偷看他，对着他笑了笑。

——

苏莯青顿了下，说：“我看你好像不太舒服，我可以先帮你拖回去。”

他这么一说，柴啸肯定是不会信的。

就是不跑。

柴啸：“……”

柴啸翻着钥匙，看着苏莯青倚在墙边，悠悠闲地着鞋搓地。

今天是拿货的时间，他需要早过去。

苏莯青动了动嘴，随后还是放弃了，他慢慢地往后退上几步，微微敛，若无其事地：“行。”

他微微捂住自己的大，微微弯，床柜，从里面拿药油，往自己的膝盖涂抹。

他微微弯腰，把货搬到手拖车上，再拉着它一步一步地往前去。

苏莯青顿了下，“不去了，你们玩吧。”

其实柴啸还想跟他说，不他因什么目的而现，他希望的只是他能远离。

他皱着眉，忍着那一阵又一阵的疼痛。

今天下午落着雨，柴啸听到了窸窸窣窣的雨声。

很快的，他的又开始发疼。

柴啸突然怀疑时间的逝是不是能改变一个人的本。

“你……”柴啸蹙着眉。

可他也不知是脾还是什么问题引致，他一直没能把这句话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