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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兰被押送去了医疗室。
已经是shen夜了,维利.安德森被一个人留在原地,没人解开他,他的下ba已经脱臼了,即使拿掉扩口qi也无法合上,yinjing2在被反复拉扯的过程中扣环的位置已经渗chu血来,那zhong仿佛要从genbu断掉的剧痛甚至淡化了后xue撕裂的疼痛。
从来,从来都只有他折磨别人,nue待别人的份,他那无力思考的大脑愤恨地想dao。
两日没有睡眠,不断地被摆成各zhong姿势lunjian,那群他平日里最看不起的下等人,yin沟里的老鼠、肮脏的臭虫、甚至还有他最厌恶的该死的黑鬼 ,他们竟然敢这样对他。
他不肯承认是自己的一时冲动造成了现在的下场,在成为北区的继承人以前,他一直只是个无忧无虑的少爷,去别的国家留学,在调教场所里尽情地玩乐,偶尔去靶场练练枪,却没真正用自己的手杀过一个人。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承受这一切。
极度的困倦和痛苦让他开始chu现幻觉,他的灵魂似乎飘chu了ti外,俯视着自己的shenti。
他曾无数次居高临下地看着不同的nu隶保持着这个姿势。
不。
这不是他。
这一定是一场噩梦。
哒哒的脚步声从远chu1传来,那是pi鞋跟踩在水泥地上的回响,那声音让他条件反she1般地颤抖起来,魂魄归位,把恐惧的泪水从yan眶里挤了chu来。
卡尔刚刚去补了个觉,得知奥瑞恩没事也着实让他松了口气,现在jing1神正好,他在牢房的走廊入口chu1挂了个【禁入】的牌子,以免哪个半夜jing1虫上脑的家伙闯进来打扰他的问询。
他将黑se衬衫的袖子挽起到手肘,解开腕表放到一边。
长期的锻炼不但维持着他min捷的shen手,也使得他在这个年纪依然拥有不错的shen材,中年人松垮的肌肤和累赘的肚腩都还离他很远,只有手臂上异常突chu的青jin和脸上的皱纹提醒着他早已不再年轻,而那被岁月凿刻的痕迹反而更彰显着成熟的魅力。
他拎起角落的塑胶水guan,拧开水龙tou,在冰冷刺骨的水liu冲刷下,那个摇摇yu坠的躯ti发chu受伤野兽般的呜咽,再故意对准他的脸,听到那呜咽变成痛苦的呛咳。
直到他认为已经洗得差不多了,才关掉了水guan,踩着shi漉漉的地面,走到那个俘虏shen边。
“维利.安德森。”卡尔叫着他的全名,“安德森家的大少爷,se情帝国的主人,北区名义上的继承者。”
他坐在牢房里唯一的一把椅子上,翘起tui,用鞋尖挑起小安德森的下ba。
他栗se的tou发被水打成一缕一缕的贴在脸上,布满血丝的瞳孔充满了愤怒与恐惧,这些称呼再度刺痛了他的神经,恨意几yu突chuyan眶。
“还不够?”卡尔哼笑了一下,他弯下腰解开了小安德森shen上所有的镣铐,顺手合上他脱臼的下ba,在把yinjing2环拿下来的时候,听到了一句尖声的咒骂,那可怜的小东西liu着血,缩成ruan哒哒的一团。
重获自由的shen躯终于支撑不住跌在地上,“啧啧,不会废了吧。”卡尔站起shen,又残忍地用鞋跟去拨弄它。
小安德森缩起tui躲避着他的践踏,愤怒让他积蓄起最后了力量,他猛地弹起来扑向那个人,而他反抗显得那么可笑而无力,轻而易举地被踢翻在地。
卡尔在他shen上踢了数脚,他没太用力,不然一脚就会让断掉的肋骨刺穿脚下人的内脏。
他只是像在教训敢向主人呲牙的狗一样,克制而jian定地一脚一脚踢在最能给他造成疼痛的位置。
小安德森缩成一团,gun来gun去地躲避,不住哀嚎,他刚刚被冲干净的shenti再度沾满污水,鼻涕yan泪糊了满脸。
他的哀嚎最开始还混着han糊不清的叫骂,再后来变成哀求。
“不要!啊 ,别再——啊!停下!快停下!!啊……啊! 求你了!求你!!”
透过泪水,他看到一粒白se药片被丢到他yan前的地上,“tian了它。”
他犹豫了一下,又被踢了一脚,这一下让他gan到自己的肩骨已经裂了,在下一次剧痛袭来之前,他颤抖着伸chushe2tou,将那被污水泡得微微rong化的药片tian进嘴里。
“好孩子。”卡尔笑了,他停止了施暴,“放心,不是毒药。”
那药片入口即化,有一点苦味,浑shen无chu1不在的疼痛还没有消退,另一zhong刺激便从血ye里升腾chu来。
苍白的躯ti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