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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然在顾邢昱的示意下松开jiao握在背后的双手,慢慢摆成爬行的姿势。
清洁时runhua剂好像放多了,那透明yangju在他上shen抬起来的一瞬间就往外掉了掉,吓得裴然赶jin收jinxue口,真要掉下来,他今天可就不会只被an着cao2一顿了。
“爬。”顾邢昱言简意赅地下达指令。裴然稳了稳,又将pigu往上翘翘,确定了shen后的东西不会在他迈tui的一瞬间掉下去,这才慢慢往前爬。
顾邢昱甩着细悠哉地跟在裴然shen后,欣赏nu隶标准如教科书般的姿势,打趣dao:“然然爬得ting直呀,我还记得你第一天是爬歪了来着。”
裴然一个趔趄,假yangju也往下hua了一截,主人怎么连这事都记着。
“啪。”细ruan的小鞭在顾邢昱手里也能当凶qi,一dao微zhong的红痕横在tunban中间,他声音冷了冷:“没让你停。”
裴然长chu一口气,大意了……
裴然胆战心惊地绕着调教室爬了两圈,终于在假yangju从ti内掉chu来之前听到了主人的叫停。
顾邢昱把那东西从裴然shenti里chouchu来,发chu“啵”的一声。括约肌终于放松,xue口yin靡地一开一合,留chu一指大小的dong,慢慢往外liu着runhuaye和被ti温暖化的runhua膏。顾邢昱用食指把挂在xue口要往会yinchu1liu的透明yeti勾回去,浅浅choucha了两下,拍拍裴然的pigu让他往刑床那儿爬。
裴然被an在刑床上,扭tou就看见顾邢昱拎过来五六个cu细长短形状不一的anmobang。这是要干什么?不会都要往他shen上试一遍吧!裴然看着shen侧几个长相极其吓人的anmobang,为自己nie了把汗。
“从易到难,从细到cu。”顾邢昱把anmobangan顺序摆到裴然面前,拿起最左边不cu却带了好多大的凸起的那gen,tong了tong裴然的tunfeng:“自己扒开。”
裴然顺从地将手伸到后面扒来xue口,顾邢昱倒是没有怎么为难他,挤了一把runhuaye才慢慢把anmobang往里送。
“唔……”那genanmobang本shen不cu,但那些凸起实在磨人,一点一点捻过前列xian,惹得他双tui发抖。
主人握着anmobang进chu速度很快,混合着runhuaye发chu“噗嗤噗嗤”的水声,等到搅到anmobang快速choucha没有太大的阻力后,顾邢昱将这个anmobangchouchu来,an顺序拿了左手边第二gen,又挤了把runhuaye,将前端ding着xue口送了进去。
第二gen是个倒梯形式的,柱shen前tou略窄,越靠近genbu越cu。括约肌不断收缩,却只能被慢慢撑大,这zhonggan觉绝对不算好。裴然晃晃pigu,双手却扒得死死的,没敢有半点松懈。
裴然不明白主人为什么要用这么多型号的anmobang扩张他,难dao是嫌他太jin了?裴然仔细想想,可能还真是,主人总是让他放松,是自己太jin了让主人没了兴致?
“啪。”一ba掌chou到腰窝上,伴随着顾邢昱逗笑的语气:“挨cao2还敢走神?”
“对不起,主人。”裴然一阵委屈,主人衣着整洁,他却不着寸缕,双手扒着tunban,pigu里还cha着一gentingcu的anmobang。
这算哪门子挨cao2?
“想什么呢?”顾邢昱不再chou动那genanmobang,转shen坐到后面的单人沙发上,鞋尖ding着xue口还剩了一点的anmobang没有规律地抖动着。
裴然明白主人的意思,他不说chu令主人满意的答案,主人就不会往下进行。可他想的事情能告诉主人吗?肯定不能啊,这说明白了就是揣度上意,裴然怎么敢说?
顾邢昱不着急,气定神闲地用鞋尖把玩着裴然的会yin和yinjing2。脚下nu隶被鞋面moca的铃口渗chu透明的yeti,顾邢昱嗤笑:“然然怎么那么变态?被主人用脚玩还能shi。”
主人最近在调教他的时候说的话越来越糙,可令裴然惊悚的是他对这些话的抵chu2心理越来越少,就像现在,虽然羞耻,但他铃口分mi的前列xianye更多了。
事情没完,顾邢昱嘲弄裴然两句后声音又冷下来:“为什么走神?”
主人又给了一次机会,裴然不敢不抓住,不敢扯谎,只能一五一十地说chu来。
顾邢昱都被气笑了,他飞快地在裴然pigu上甩了十几ba掌,骂dao:“揣测上意,还记不住主人说的话。”他搅动着还cha在裴然ti内的anmobang:“你说你该不该罚?”
“啊嗯……该。”anmobang不停刺激到前列xian,裴然被ding地说话断断续续,“请,主人,唔……责罚。”
顾邢昱把anmobang一下子chouchu来,引得裴然一阵痉挛,他挑挑拣拣,拿了个硅胶拉珠过来:“要罚,等cao2完你好好罚。”
那条拉珠有五个球,从前端往后走越来越大,裴然看着最后那颗台球大小的珠子犯愁。主人到底想干嘛啊?
珠子挨个被sai进去,留在外面的线和其他珠子让被侵入gan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