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不能说，但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付瑾文谨慎地说。

裴然被他这作给整懵了，他在训司待了半个星期，啥也不知，不然刚刚也不会叫他吕长。

二十五岁的确不是一个好年纪。裴然若有所思，就听见小侍的碎碎念还在继续：“我听说这些人里有好大一批都是冲着少主来的！”

吕灿此人胆小如鼠又极其势利，急得在厅堂里破大骂，把顾峰搞急了连细节也不查了，直接定了吕灿的罪。吕灿被押到训司受刑，求了几天都没人理睬他。

裴然听得稍微认真了些。

在旁边一名行刑员的解释下，裴然才知吕灿走私的事被家主知了。

“少主年前选私的时候了脸，‘比二少爷帅多了’这个消息不知是怎么传去的，现在得是人尽皆知。外围的地区不关心这些，但主城的百姓可是年年盼着少主面，唉，少主成年了就离开了主宅，现在一回来，多少人想非非！”

裴然把付瑾声给他的那份名单拿来晃了晃，那小侍立刻明白了。像是被人揭了甲，他也不废话了。他安静地坐到床边的凳上，轻声：“付瑾文。”

小侍气愤填的样像粉丝遇见了不认识自己豆的路人，想向所有人安利但又不想让太多人知。

外面买回来或者收回来的才一般都是十几岁的年纪，太小了不好理，太大了不好调教。

刚走大门，裴然的大就被一个人抱住了。他下意识地，一低才看清楚那人是吕灿。

果然，付瑾声那老b在找人监视他。裴然在心底冷笑。“你主是谁？”

“你叫什么？”裴然问了一个脱话题的问题，小侍一愣。他刚要说自己在顾家的编号，就听裴然追加了一句：“真名。”

“裴大人！我有不识泰山，今天才知您是裴大人！裴大人，求您帮帮我！您帮我去找少主求求情，我下辈给他当，求您让少主在家主那里求求情，不要让我卸职啊……”吕灿这会儿倒是磕磕习惯了，脑门被磕来丝丝血丝。

了解了整件事情，裴然觉得这吕灿真是个傻。他居临下地看着吕灿，声音冰冷地说：“您为何会觉得我能帮您？我虽然被人称为‘大人’，但说到底也只是个才，主人兴了我无事，主人生气了我死了就属于解脱。”裴然摇摇：“您求错人了。”

裴然往旁边撤了一步，正好躲过吕灿垂下来的无力的胳膊。他向行刑人颔首，转回了东翼。他可懒得跟死人耗时间，他在主宅的权限少得可怜，通讯除了段锐谁也联系不到，得自己儿着回去。

那天上午吕灿走后，穆离给顾邢昱打了个电话，详细说了他截到的这批货。听闻那几人是顾邢昱对后，穆离果断把货和消息递到了顾峰手里。钱少磊意识到事情败，把自己摘得一二净，不知联合顾季延用了什么手段，把所有事情都推到了吕灿上。

“吕长这是什么？”裴然皱眉，这吕灿现在是真的不怎么能看，满都是血，衣服被得破破烂烂的，沾满了地上的灰。

“你不说我也知。”裴然用名单敲了一下付瑾文的脑袋，往训司外面走。该回去复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