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然慢吞吞地爬起来，走到房门，腕上的铁链刚好被拉直。从调教室来几天了，烧退了个净，但裴然却更沉默了。

裴然神空地躺在床上，目光死死盯着墙角发着微弱红光的监视。他浑上下只穿了件将将盖住的白衬衫，脚踝上锁着连在床尾的铁链。

段锐先把裴然的双手在背后拷了，这才解开他脚上的链锁。“主在书房。”段锐怕裴然没听见，又重复了一遍。

洗完澡扩张的不多，那么长时间过去早就没剩什么，裴然看不到，就用边蹭边找。

“委屈吗？”顾邢昱又问。

续往下走。”顾邢昱在裴然昂的了个环，手指沾了一片旁边盒里的透明薄，伸到后面摸索着凸起的前列。

那个环是电击的！抖了抖，从被堵住的前端渗几滴透明的。后也同样有觉，那层贴在裴然前列上的薄像是跟环呼应，前端受到刺激的同时，后面竟然分了一些。

“您喜不是吗。”裴然错了一下，轻轻顾邢昱的拇指。“您不必有顾虑，您的一切决定都是正确的，我会着您的命令陪您走到最后。”

汗打了裴然蓬松的发，的发梢贴在他的额上，合着角的泪珠，是满满的脆弱。

顾邢昱将牵引绳在手上缠了几圈拉直，命令：“。”

严厉的主人说一不二，裴然不敢祈求主人让他歇一歇，上的动作不敢停，他只能忍受。

那是什么东西？裴然茫然地眨眨，至少现在他是觉不到有什么不对劲的。裴然活动了一下跪得酸痛膝盖，走到第一个面前。

他停下来了几气，突然一阵刺痛。

敲了门来的段锐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他又唤了一声，终于把裴然喊醒。

一直关注着裴然状态的顾邢昱一瞬间抱住了他，他坐在旁边的刑床上，将人打横抱起来。

“唔……”仿真把的细节得很，挤去刺激得他一抖。

“呼……”在最后一个应灯亮起的同时，裴然完全没了力气。吊着手臂的绳索被解开，裴然直接朝旁边倒去。

“好大的胆啊，小狗。”顾邢昱住裴然的下笑了笑。

裴然眨眨，在顾邢昱抿着的上轻轻覆上一个吻，然后像错事的小动般警惕地退回来，小心翼翼地看顾邢昱的脸。

裴然现在才明白主人吊着他的手臂是为了什么，他现在能够立着，还能跪起来再坐下，全靠这捆绳撑着。

到了第五，裴然就有脱力了，电击已经从一档调到了五档，现在每一次电击过后裴然都要缓好久，大每一下起伏都是颤抖的。

不如让他死了算了，裴然心想。

裴然偏在胳膊上蹭了蹭，汗混合着泪，朦胧了他的视线。他咬着苍白的嘴迫自己清醒，可前的惩罚似乎没有尽，麻绳缠在上细密的疼，夹持续的顿顿的痛，大上肌的颤抖和酸痛，还有带电击的环，没有规律地让人害怕。

一切都好像是那么冷漠，如果忽略在被里蒙痛哭的裴然的话。

“难受吗？”顾邢昱问。

裴然从鼻腔里发一声闷哼，没动。

一下，两下，裴然突然一抖。下一秒顾邢昱的手指就了来，指尖薄薄的一层消失了，看样是贴到了裴然的里。

这是个很累人的动作，没有彻底扩张的一次本不可能完全将吃去，裴然上下动了八九次才让那个应灯闪了一下。

被使用完就被赶走，如果是以前，裴然可能会有些担心和害怕。可这会儿裴然却没什么觉了，他等着段锐吧链再次扣在他的脚踝，他了刚刚被束在后的手腕，重新躺回床上。

裴然抬抬，他太不理解主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将夹得红的夹被取下，环，堵也被轻柔地去掉，顾邢昱解开绳，给裴然着酸痛打颤的大。

受到颈间的压力，裴然往前倾了倾，用牙齿轻轻拉开主人跨间的拉链，又剥开内，任由起的拍在自己脸上，默不作声地跪着给主人。

“主人。”裴然把牵引绳轻轻放到顾邢昱手中，等着主人的下一步指令。

裴然，任由段锐将项圈给他上，之后将项圈上连接的牵引绳叼起来，光着脚往书房走。

罪过罪过，裴然心里默念着，爬起来坐在顾邢昱的大上，将小臂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主人，您永远都是然然的主人，不必在意我的受，像之前那样，凭您的喜好对待然然。”

“我很失败吧，裴然，不是主人还是恋人。把本不该由你承担的责任压到你上，还罚你罚得这么重。”

随着裴然的动作涂满了整，怎么会这样？裴然皱了皱眉，这么诡异的东西一定是从穆家过来的。但的和确实让裴然轻松不少。他稳了稳形，了气，慢慢往下。

“裴大人，主让您去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