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你就装！程驭霄狠狠过嘴角，考虑到自己的人安全，颇为不情愿地叮嘱：“整天这样像什么话！你快领悟白墨老祖的注解，控制一下。”

“好，听哥哥的。”程雁行答应得很脆。

但程驭霄十分嘴，就是不服，冷声说：“别扯弯弯绕绕的东西，你不肯说就算了！”

排斥的反应落在程雁行里成了挑逗，漉漉的沾了满手，指尖的刺痛本不足以抚平他心中涌来的。

他什么事还得和人承诺，说那么羞耻的话，活得真窝！但能有什么办法，现在能联系叶文度的只有小王八。

“那叶文度……”这事儿他还没忘呢，但见程雁行的脸可见地难看起来，程驭霄赶解释：

“哥哥，我并非圣人。凭你以往过的事，我杀了你都不算什么，当真以为那时我不怨你吗？”

当然承诺也是骗程雁行的，他去找叶文度，可不就是去勾引报复人家的吗？

不好，这小王八又要！程驭霄“呜呜”叫两声，用力咬住程雁行的手指，几乎快咬破了那层白的肤。

废话，天大的好东西，怎么能是害他呢？识海修行比不得，能找到的法屈指可数，放在哪里都是传承的至宝。灵魂偏生又是修士最看重的东西，他恨不得程雁行再往自己内多几个护神蛊。

他内的味。

“你最好是。”程雁行半信半疑地说。

但是现在不同，现在哥哥是他的人，不止是他的，以后连心都得是他一个人的。程雁行又地中指，夹起程驭霄的搅动，得他角泛泪，难受地呕声。

“我保证不和他发生什么事！就是……就是想个了断！”

程驭霄果然不信，他左右扭，试图拜托程雁行的禁锢，中还嘟囔着：“你纵容其他人折辱我，现在又这些事，我怎么相信你的本意是好的？”

程雁行迫程驭霄的脸离自己近些，几乎快亲上来了，冷冷说：“哥哥，你吃的苦足够多了，还不打算向我服吗？只要你开说一句，我就让你回到以前的生活。”不过得待在他边，哪里都别想去。

的像蛇似的几乎夹不住，但在狭窄的腔内无可逃，反倒成了舐两手指的动作，不断分的唾很快濡了他的第二指节。

“我说了，你肯信吗？”程雁行轻微翘起嘴角，似是在自嘲。“我重炼了本打算用作本命蛊的材料，照书上的所说，以灵力和血饲养许久，中间失败了数次，才炼这么一个。终究是修为不足，否则哥哥的护神蛊应该到达三品之上……”

“这回不觉得我在害你了？”程雁行的问题叫程驭霄羞愧不已。

蛊虫月牙白的染上了淡淡血。随后一阵清明畅快的觉涤了识海，连那些雾蒙蒙的地方都隐约有散开的趋势。

这是……这是在洗练他的识海？程驭霄好歹懂些东西，睛不禁放起了光，咬着那手指糊糊地问：“这蛊是怎么炼成的？”

程雁行骤然清醒过来，有些慌张地撒开程驭霄，两抹淡淡的红浮上脸颊。他草草掉手上的，重新恢复冷清清的模样，仿佛刚才要兽大发的人和现在站在那里的青年不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