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摸了。”楚莹莹住他的手腕，声音较以往低沉了许多。这下听起来就彻彻底底是男人的嗓音了。

这能是肚疼的反应吗？楚莹莹直觉有问题，思索片刻就跟了过去。

“你别我……呜，帮帮我……”自相矛盾的话从程驭霄的中脱，他已然失了神智，脸上满是迷茫和痛苦。

他们这幅样被人看见还了得？楚莹莹地抱着程驭霄站起来，也不对方小狗一样对她又啃又的动作，带他了隔间。

“走了。”顾凛招呼一声，带他离开了这纷争之地。

但顾凛避之不谈，还敲了敲他的脑门，训教：“知这些对你的好是什么？莫不是想继续借我的势狐假虎威？”

“你的脸怎么这么？”楚莹莹的手指还没收回来，转而摸到了他通红的脸颊上，笑容也淡了许多。

怎么女神的隐私地方摸起来不是平的，而是有个沉甸甸的大东西？

“你谈起他都不觉得陌生，肯定听说过他。”程驭霄有时看人极准，虽然是呆了，但他又不傻，楚莹莹自从和顾凛碰过面后连带着对他的态度都变了，摆明是和那人谈过他不知的话。

“这……这是男厕。”即使意识逐渐模糊，程驭霄也不忘提醒楚莹莹。

他变了脸，慌忙避开楚莹莹的手就往就近的跑。

“你的情况比较急，我带你去医务室。”楚莹莹倒是冷静，完全没有误闯男厕的不适。

“你的错觉吧。”楚莹莹笑得自然，轻易地用貌迷惑了程驭霄，让他一时忘了接下来要说的话。

“师，师……”程驭霄摇着，没有回答，手还在楚莹莹上摸。可当他摸到某地方，迷茫的脸忽然呈现呆傻的疑惑来。

要说哪里变了，他又说不上来。

下午程驭霄和楚莹莹偷偷提起这事，想不到对方听说顾凛的名号，目闪过讶然的情绪来，随后讳莫如地说：“连他本人都不告诉你，我一个外人怎么会清楚呢？”

程驭霄的脸又变得红扑扑的，神不受控制地四飘。

“帮我……”程驭霄还不肯放弃，主动解自己的衣服，谄媚般给她看。

“你……”程驭霄震惊地瞪大睛，猛地哆嗦一下，脑都吓清醒不少。

“程……”楚莹莹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程驭霄拽得跌在地上，吃惊地望着骑在她上还饥渴地啃咬她嘴的男人。

说起来，他还从没见过女神去过卫生间，大概是炼气期后就没有这方面的需求了吧。

想不到这人说要来当老师是真的。程驭霄在看到校长对顾凛十分尊重的态度后吃惊极了，心里越发想问清楚他到底是什么份。

程驭霄没吭声。他死死盯着楚莹莹的脸，难耐地吞了下，直想咬住她粉的嘴尝尝滋味。

难已经饥渴成这样了吗，连女都不放过？程驭霄大惊失，想推开楚莹莹，来的动作却变成了牵引她的手放在自己的上，还趁她一时不察，凑上去吻那白的脸。

“我没有——”程驭霄捂住额，没敢问了。

这说的什么话，害羞当然会脸发了。程驭霄眨眨，手掌覆到她的手背上，凉凉的还舒服，便主动拿脸蹭了蹭。

军队里的人，没想到他的影响力甚广。

她在卫生间门逮到了程驭霄。他快成一滩烂泥了，扶着墙不住地息，还在试图走隔间。

“哪有问题？”楚莹莹伸一莹白的手指，轻程驭霄的额，将他的脑袋推得离自己远了些。

“不对啊，师你的表情有问题。”程驭霄狐疑地眯起。他已经习惯了和楚莹莹说话的过程，表现得随了许多。

“我肚疼！”撂下一句话，程驭霄已经踉踉跄跄地跑远了。幸亏现在是放学后时间，这边的教学楼冷冷清清，没什么人看见他的惨样。

楚莹莹到底是见多识广的人，脸一凝，冷声说：“你是不是修炼了邪门功法？”

“没有……”程驭霄也发现了异常。他的脑懵懵的，稍微动一动念都觉得艰难。一邪火直冲丹田而去，搅得肚阵阵酸痛酥麻之意，还有……还有隐约躁动的下。

“你怎么样？”她揽过程驭霄的，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必须抱他的腰才不至于让人下去。

而昨天的修炼不止了药桶的灵气，连带程雁行的气也吃净了。如今他丹田里空空如也，吃不饱的功法自然就开始躁动了。

“脖也得很，是不是生病了？”楚莹莹又摸上程驭霄的侧颈，担忧地皱起眉。

这八成是在作祟了。程驭霄模模糊糊地想起功法内有条记载，修炼者需得内时刻有气储存，否则便会火烧，主动寻求元。

无论如何，放学和楚莹莹去武馆报才是最当的事。既然顾凛不肯说，他就去师那磨，说不定能敲什么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