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我何时成了你的实验品？你要教我就快些教，别搞这些……唔嗯……”

奚煌抬手“抚摸”几下程驭霄的脸，脸上笑意不减：“初次引导灵气难免差池，我来教你。”

在幻想中，他似乎听到了极轻的笑声，下意识睁开时，奚煌上的那不可攀的气质已经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以往熟悉的觉。

那东西和男人的可不一样，在内作祟的又是前面略的分，光的东西在奚煌的纵下连番在里捣撞，没有丝毫温柔可言，让吃惯了的程驭霄也有些受不住，没多久就着声音求饶：“前辈，好前辈……慢，求你了……”

“啊——”程驭霄惊叫一声，还当他要什么，原来是隔空摄住了剑胎，恶劣地在夹着的里动了动。

奚煌没说话。他俯视过来的目光始终是垂悯的，仿佛和他拉开了遥不可及的距离。程驭霄无法接受这距离继续在他们之间存在，于是负气般仰起了，在离奚煌的嘴仅一丝的地方停了下来。

真有意思。奚煌低看着程驭霄趴在他的间，脊背因为激烈的而弓起，甚至还微微震颤着。那吞吐着剑胎的也不自觉地翘了起来，好像要给他看清那东西是怎么在里动作似的。

看惯了他在别人下卖乖的样，一次在这个角度看清程驭霄挨的画面，想不到还有意思。奚煌摸了摸下，心里便有了如何消遣的主意。

如若不是他遭遇变故，想来自己是绝无可能和他产生纠葛的。想到这，程驭霄又耐不住心里莫名烧起来的觉，支起胳膊挨得近了些，几乎要贴上这人的嘴了，期盼地问：“前辈，我能……我想亲你，可以吗？”

“什么？”程驭霄嘴上问着，还是老实地照了，攀着池游到奚煌跟前，伏在他的两间抬仰望他。这样看奚煌前辈，便更觉得他好看，微垂的眸无端地给人以清的悯意，恍若神仙垂怜之姿。

他是仙。程驭霄在这时又想起奚煌的本来份，便不由自主地产生了恍惚。这才该是奚煌上有的气度，那是一可望不可即的缥缈之。

酥麻的快从吞吐着剑胎的传了来，程驭霄的抱怨立刻噎在了咙里，蜷缩着忍耐这新鲜的觉。

“嗯——原来简单的隔空摄也能办到了……”奚煌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的手，笑容忽然变得让程驭霄心里有些发凉，哆嗦着边后退边说：

他知自己亲不到灵状态的奚煌，索闭上睛麻痹自己，想象这人的嘴有多柔。

觉内快要去的突然动起来，程驭霄一就跌坐回了里，慌地说：“前辈，你……你要什么？”

奚煌没太明白程驭霄为何突然愣在了那里　，不过他基本习惯了这小时不时的犯傻行径，于是招了招手说：“来，过来我这。”

笔墨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