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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进入了另一间屋ding很高的屋子,王绪和另一个男的被牵过去的时候,见着屋里还跪着四个没见过的男人,果然没见着上午被拉chu去那两个。
黑衣人在他们前边宣布,“公猪们,恭喜你们已经完成前几项训练,完成接下来的训练,你们才有进入‘商场’的资格。”
他说完以后微微侧shen,王绪抬yan的时候,看见屋子里有两gen通天hua板的柱子,两gen柱子之间栓了一gencu长的麻绳,看起来又不像是普通的麻绳,要更结实更cu,而且总觉得上边很cu糙。
他有zhong不好的预gan,还没到他反应过来,后边几个狱卒立ma踢了他们一脚,将他们的touan到地面上。
黑衣人呵斥,“跪撅!”
其他几个人看来已被折磨得很久,立ma将脑门和手肘扣在地上,腰bu塌陷,后边两条tui分开大约90度,高高翘着pigu。
王绪咽了口唾沫,立ma照zuo。
狱卒一共有六个,分别站在他们shen后,王绪的手贴着地面不敢动,但是gan觉后边带起一阵风,狱卒不知将什么东西挂在他的yinjing2上边,重量沉沉的,拽着他那条rou。
而后黑衣人宣布规则,“公猪们,你们pigu上拴着微型平衡qi,一会儿撅着pigu挨揍不许动,动得越多——”他嘿嘿笑了两声,“到时候越有你们好受的。”
话音刚落,旁边三个男人先传来惨叫,原来是狱卒拿着笊篱先打他们几个。
沉闷又结实的响声在室内回dang。
屋子里本来就闷热,那三个人每人后边有两个狱卒,拿着笊篱jiao替chou他们左右tunban,一会儿就打chu了将破未破的血丝,整banpigu红透晶莹,几人冒着汗,趴在地上如同煮熟的虾子。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黑衣人说:“停!”
那几个人的pigu已经快被chou烂了,tun尖上的rou鲜红,shen子抖动不止,狱卒从他们yinjing2上拿下牌子读数。
“34”,“51”,“102”
黑衣人狞笑了一声,“下一组。”
王绪浑shen的rou都绷jin了,后边扫过一阵风,几个狱卒都站在了他们三个后边。
他shen后的狱卒踢了踢他的两tui,从而让双tui分得更开,yinjing2上悬吊的东西更加无遮拦地垂下来。
接着,左右狱卒开始打他的pigu,王绪qiang忍着才没有发chu声来,鼻涕yan泪控制不住liu了满脸。
太他娘的疼了,疼到他恨不得没长pigu。
两个狱卒保持着相同的频率将笊篱打下来,王绪的pigu本就受伤惨重,才舒服了半小时的pigu此刻又被撅到最高,第二lunchou打新鲜上阵,在饱满的tunrou上带起层层火辣,愈加红zhong。
kua间cu糙的黑mao微微颤动,厚实的nangwan也不受控制地luan抖。
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嗖啪——”藤鞭以一个刁钻的角度chou到他的juhua,随即juhua立ma像被刀片tian了一下热辣辣的。
“唔——”王绪咬住了she2tou,夹jin了pigu,然而生生忍住了。
pigu疼到几乎yun厥,两个狱卒仍然尽职尽责地保持想通的力度继续chou打,后边的黑衣人仿佛就看他不顺yan,时不时的就给他juhua送上一鞭子。
等挨完揍,他的牙齿也因撕破嘴chun的表pi而gan到剧痛,双鬓也因口腔yunxi而塌陷下去。
除了胳膊和膝盖qiang撑着跪在地上,pigu已经抖动不止了,jing1神也恍惚。
他听到后边的黑衣人念数字,好像念了个“64”?
几个人撅着pigu不敢luan动,后边好似没有什么动静了。
然而下一秒门开了,外边有个狱卒推着水车进来,水车里不知dao是冰水还是热水,蒸腾着薄薄的雾气,后边几个狱卒互相对视一yan,不怀好意地取了mao巾在水里泡。
王绪只觉得shen后有人过来,下意识翘起pigu,下一秒,一阵剧痛席卷了他的全shen。
室内响起经久不息的哀嚎声。
是沾了热水的mao巾!
原本就火辣辣的pigu挨上这些mao巾,pi都要掉一层。
黑衣人拍拍手,“鞭笞和热水敷rou最能疏jin脉了,都是少爷好意,你们现在是不是觉得全shen都放松很多,嗯?”
几个人疼得都说不chu话,屋子里又传来熟悉的sao呛味,有人失禁了。
黑衣人脸一沉,立ma有狱卒走过去将那人扯着tou发拽chu去了。
至于那人下场如何,已经不是屋子里几个人有力气考虑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