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鸡巴后插在雕塑上,下边连着条白色竖幅“骚鸡巴”。
上流社会的狗仔们取了第一手资料回去大肆宣传,那位纨绔的病后来成了人们秘而不宣的事情,听说他去国外找了好多医生,那玩意儿再也没举起来。
有些人对司从银退避三舍,生怕成了司家的仇敌,被抓到这边施辱,被当作种马对待。而有些本就爱好这口的人却打起主意,心思也慢慢变异,甚至花重金也要跑进来体验一遭。
室内的鞭声还继续响着,他们的腿上,地上,都是污浊的痕迹,司从银厌恶地用手帕捂了下鼻子,“别把他们力气都磨完了,先滚吧。”
狱卒们应“是”,动作利落地将那群发情的公狗及时拖了出去。
司从银只留了一个人。
白天身居最高位的驯导员,周海,此时像只发情的犬类跪伏在他的脚下,毫不掩饰地向他展示自己,结实饱满的臀瓣仍旧红通通的,像是莫大的盖章奖赏。
司从银摘了他的口球,用剪刀剪破他遮羞的皮衣,周海只觉得温热穴口突然接触到冰凉坚硬的东西,下意识就要收缩回去,司从银抽了他屁股两下,“别动。”
周海颤抖的身子不敢再乱动,司从银剪开了勒住他胯下那根东西,拉起来,递到他嘴边。
那条皮面上还沾着他下体的体液,这无疑是个羞辱性极强的动作,可周海一下就叼住了,甚至更虔诚地伏趴着。
司从银没说什么,却去抠弄他的乳头,又掐又拧,让周海几乎要尖叫出来,乳尖红红地硬起来,下面本就湿漉漉的,此时正对着半开的门,随时可能有人进来,又淫荡又刺激。
司从银看着他发骚的样子冷笑,抬脚踹上他晃晃悠悠的腿间那团肉上,没留余力。
周海一下歪倒在地上,大口呼吸着,甚至探出一只手想抚摸前边。
“你敢用手试试。”司从银拿着桌边的高脚杯,喝了口红酒,剩下的全都洋洋洒洒倒在他屁股上,“跪好了。”
周海瞬间爬起来,跪直了身子。
司从银拿开杯子,嘴唇是透着水渍的艳红,泛着迷离的光泽,“既然你想动,也不是没有这个机会,不过......”
他顽劣地笑了一下,“我说停你才能停。”
周海仿佛还沉浸在某种甜蜜的梦境里,盯着司从银潋滟的唇,不自觉咽了口唾沫,直到下体传来剧痛才反应过来。
司从银恼怒地踢了踢他那两个深绯色的囊丸,“记住,我说的话不会重复第二遍。”
“是是。小少爷。”周海忍者痛,将腿又往两边滑了滑。
“行了,开始吧。”司从银把杯子放回去。
周海脸色猛然一红,腾出两只手抚摸前边,早就敏感的龟头挺立着,里边的热流沸腾,一点一点吞噬着他。
正当快到高潮点时,司从银慢悠悠道:“停。”
周海脑子瞬间空白,颤抖着松开手。
等那股冲动逐渐降下去,他的情绪也灰败难捱。
司从银坐在沙放上,翘起腿,饶有趣味地看他反应,“开始。”
这次的入戏要艰难很多,周海呜咽地摇着头,时间一点点流逝,他的眼睛涣散,想要排泄出来的快感让他拼命磨着通红的柱身。
眼看要临门一脚。
“停。”司从银笑道。
周海快要哭出来,头磕在地上,失去理智般地喊:“主人,主人......”
司从银只是让他继续,嘴里没有情绪起伏地掌握开始和结束。
“开始。”
“停。”
“开始。”
“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