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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犯贵人,不说谢恩,未完成任务就排xie。”面前清冷的声音一个个数着他的罪行,接着轻笑一声,“公猪四号,你说,该怎么罚你。”
“呜呜呜呜呜呜呜。”可王绪嘴里的口球将嘴ba堵得严严实实,被人踩着脸摁倒地上,gan受到pigu里的东西慢慢liu了个干净。
shenti虽然得到暂时的释放,可他却知dao,他又将坠入一个万劫不复的地狱。
两个狱卒架起他的胳膊,得到授意,将脸se灰败的王绪提回刑房。
王绪看到了个堪称cu糙简陋的木桩子,他以前甚至完全没见过这zhong东西,自然不知dao这在古代叫ma桩,大桩上边的木刺cu糙,旁边还有两个更细更矮的小桩,是古代青楼驯服不听话ji子的手段。
但凡送进来不听话的ji女,便会栓到这个地方,令其浑shen被束,布tousai嘴,动弹不得,只得塌腰撅tun,再chou上大几十鞭,chou的其浑shenpirou将破未破,痛苦至极,再晾上一天一夜,随来来往往的杂役与客人观赏,此时羞辱与饥渴并存,再烈的ji子也会被驯服。
两个狱卒不由分说将他推过去,将他两条小tui和那两个cu糙的小桩绑到一起,接着将他的脸摁下去贴着大桩的平面,双手从木桩侧面绕过去横抱着大桩,在对面束缚到一起。
没有任何的指令,几鞭子突兀地chou下来。
啪——
啪——
啪——
啪——啪——
......
王绪的腰shen和四肢都被牢牢绑住,连挣扎的间隙都没有,原本就泛着青紫se的后tun被蛇鞭结结实实chou打了十几下,fei硕的pigu因ju大的鞭力jin绷,恨不能将那条细细的tunfeng牢牢挤在一起。
他的ti腔刚排xie完毕,又经历了ju大的痛苦,浑shen虚弱,快要tanruan成烂泥,随着结结实实的蛇鞭,五脏六腑都被剧烈地撞击着,几yu呕吐chu来,行刑完毕,他的两banpigu已经烂的惨不忍睹。
王绪浑shen像块破布般颤抖着,shen后两个狱卒仍没有放过他,一左一右掰开他的tunban,将里边的zhi水全bu放了个干净。
接着,tunyanchu1接chu2到冰凉又jianying的东西,王绪的tunrou本是火辣辣的疼痛,此刻突然被yingwu抵入,浑shen哆嗦了一下,只gan觉那块铁质的冰凉支架径直tong入他的xue口,刮ca着changrou到了半寸chu1。
接着,两个狱卒松开了扩yinqi的尾端,甬dao里那gu铁架立ma撑起数倍,将水run艳粉的changdao撑得纤毫毕现。
王绪哀嚎了一声,嘴里的口球已经被他咬的不成样子,恨不得当即在ma桩上捶打,然后双手却被束缚于前边看不到的地方。
狱卒冷笑一声,将两把细细的黑semao刷探入他的甬dao,刮ca清扫里边剩余的zhiye,两个狱卒很是尽心尽力,不放过任何一chu1残留的地方,在探到前边shiruan的凹槽时,尤其用力地刮了几下。
一瞬间,痛,麻,灼tang,瘙yang,充斥在王绪ti腔内,让他一时难以形容这是什么gan受,只是时而觉得shenti被调教的异常mingan,一瞬间像是进了伊甸园,一瞬间又像下了地狱。
密密匝匝的耻辱吞噬了他的神经,羞意让他笨重地chuan着气,被迫分开的双tui尽力回拢,像是不经事的chu1子一样。
jin接着,两把黑刷将他的ti腔刷了个干净,相继退了chu去,一块干燥的抹布sai了进来,偏偏留一bu分在外边。
等过了大约五分钟,估计抹布已经将甬dao里的粘yexi附干净,狱卒将抹布chou了chu来。另一个开了盒子,拿chu里边一个硕大带着密密麻麻凸起的玉势,玉势贴着王绪的changbi被逐寸放了进去。经历过严厉的责打和扩yinqi的扩张,脆弱mingan的changbi裹住玉势硕大的凸起时,王绪不可抑制地颤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