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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棠在学校的时候,偶尔也会去教学楼后面那间音乐教室弹一会钢琴。
那间音乐教室学校给了他使用权,钥匙也在他手上,纵使他之前学习再烂再怎么不学无术学校都没有怎么样他,毕竟以后的知名校友还要添上白棠的名字,标注上钢琴家的标签,哪个学校又会拒绝此等好事。
白棠未来的路早就被定死了,被规划好了,就算他高考考多少分,都注定要去国外进修,而那些音乐学校,不guan白棠文化课成绩多少,也会争着抢着要他。
凭他现在已经取得的成绩,去国外是为了未来更好的职业发展,而不是说真的为了去那边上学。
在学校的很多午休时间,白棠都是在这间音乐教室度过的,以前不学无术的时候逃课,白棠很多时候也是在这里度过的,他真的不喜huan钢琴吗?或许不是的,小时候学习的同时每天还要练八九个小时的钢琴,让他觉得没有童年,但如果不喜huan的话,或许gen本不会jian持到现在。
那是一个温柔的午后,风很温柔,yang光也很温柔。
窗外chun夏还在树上的叶子已经零落成泥,只留下光秃秃的枝桠,天空中偶尔飞过的是小麻雀,那些候鸟或许已经迁徙到更为温暖的南方去了,
天空是无云的湛蓝se,很干净的颜se。
白棠的指尖在黑白琴键上飞舞,只有这个时候,你才可以看得到,他褪去了满shen的浮躁,不必在意他的外表和着装,也不用在意他的旁的什么东西,你只需要聆听。
敲门声打断了他的动作,他从自己的世界里chu来,又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门口站着的是一位少女,穿着校服,ma尾梳起,逆着光就这样站在那里:“白同学。”
“怎么了?”白棠的语气算得上温柔。
“我喜huan你,听说,你也喜huan我很久了。”少女面带jiao羞。
可是你知不知dao,在不久以前,你也是这么跟贺洲说的。
“你不喜huan我。”白棠的语气笃定,“你喜huan的或许是我的外表,或者别的也好,总之不是我这个人,换个优秀的人你也会说喜huan他的,卢同学,或许你该了解一下什么叫zuo喜huan。而且,你的听说是假的,我喜huan过你一段时间,但是很早之前,已经不喜huan你了,而且,我已经有喜huan的人了。”
少年也有着沉稳的一面,偶尔也会说一些大dao理,只是鲜少表louchu来。
“她说喜huan你。”贺洲倒不是故意听墙角的,而且这样他们ding多算扯平。
这位校hua倒是ting有趣。
“不久之前,她说过喜huan你。我都说过了,我不喜huan她了,你非不信,你不是说你要听我弹琴吗?害我等了你这样久。”少年眉yan弯弯。
“换目标了?”贺洲yan底带上了一丝讽刺,很难被人察觉到,短短几个月的喜huan就可以转移目标,有趣又可笑。
“嗯哼,这次是真的喜huan,一辈子都不想放开的那zhong喜huan。”白棠说的隐晦。
贺洲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少年的演奏,少年喜huan的是谁呢?喜huan又是什么?
父母之于孩子,是一场投资,他们给了你生命,给了你姓名,等你长大了回报他们,an照他们的意愿去生活,所谓亲情。
友情是人们怕孤独的产wu,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所有的收获都将等价回报chu去。
最让人歌颂的当属爱情,罗密欧与朱丽叶,梁山伯与祝英台。所谓心动的gan觉,是苯基乙胺,多ba胺等wu质的作用所产生的。而这些所谓的爱情的激素,会在一段时间后在ti内逐渐降低。
在降低之后呢?有的会选择继续生活在一起,但这zhonggan觉已经消失了,有的会选择分开,开始寻找他们的下一次爱情激素分mi的人选。
他轻轻的mo挲着指节,从少年演奏的曲目里和情gan里捕捉到了一丝什么,但又微不可觉。
贺洲活的太理xing,一切的gan情,都可以用wu质来转换和替代,所以或许他也不需要这些的。
但是似乎在和他有了jiao集以后自己有很多行为都chu乎自shen的预料了。
“你不开心?”白棠校服里裹着棉袄,倒不是冷,他向来不注意形象,早上起来摸到什么就穿什么了。
而贺洲穿着风衣显得风度翩翩,否认dao:“没有。”少年好像很久没有喊过自己哥了,而且他喜huan的是谁?这次喜huan能持续多久?那个女生对他表白的时候,也让人觉得不舒服。
白棠的直觉告诉自己,贺洲不高兴了,像这样面无表情,一片死寂,好像进入了自己的世界,而且并不是个令人高兴的世界。
“贺哥?”白棠拉住了他的衣袖,拽了拽,没反应,再拽了拽,“好哥哥,你不高兴要跟我说的嘛,你不跟我说我怎么知dao?”
贺洲的表情略有松动:“没有不高兴。”
“那我们今天逃课吗?带你chu去玩怎么样?”白棠眯了眯yan,他说话的时候喜huan微微扬着下ba,不认识他的人都觉得这个人嚣张又欠揍。
贺洲反而觉得还怪可爱的:“为什么?”
“今天过节。”白棠看贺洲一脸茫然的样子就知dao他不懂,“平安夜,明天圣诞节。”
“随你。”贺洲微微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