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左手。
一般人看不出但不代表白棠看不出,如果是一般的左撇子,其实和习惯性用右手的是一样的,就像白棠一样,他日常习惯性用右手,但演奏的时候,左手各方面的技巧包括灵活度其实和右手相差无几。
如果小星星变奏曲还看不出来什么,如果再让贺洲演奏唐璜的回忆诸如此类,就很容易分辩。
更何况贺洲这种喜欢音乐的,如果右手是他自身能克服的话不可能不会去克服。
那只有一种情况,他的右手确实是有问题。
所以之前他才会这么重视自己的手有没有受伤。
“很棒,你还跟我说你不会弹钢琴。”白棠窝在被子里闷声说了句。
没过一会就被贺洲从被窝里捞了出来,顺手拨了拨少年凌乱的额发:“这样容易闷,在你面前,我确实不会。”
“贺洲,你有没有想过,你以后想做什么?音乐吗?”白棠红着眼睛,只这么看着贺洲和自己相距咫尺的脸,不由得感叹一句,不愧是长相一般的校草。
“或许?”贺洲半开玩笑,从床头拿了温度计又给少年量了量才放了心。
“你的腿是怎么回事啊?天生的?还是小时候出了什么事?”白棠问腿,同时也在问手,实际上白棠认为,这是一件事所造成的后果。
“之前出过一次事故。”贺洲说的倒是云淡风轻。
白棠内心却心疼得不得了:“什么时候,能好吗?”
“七岁吧,过去很久了,没关系的,嗯?”贺洲亲吻了一下少年的唇瓣。
软软的,凉凉的,这是贺洲第一次主动亲吻白棠,白棠愣了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我发烧了,不能亲。”
“不是病毒性的,没事。”
肯定是贺洲的人设太完美了,遭上天嫉妒,上天才要出于报复心理的来这么一出,白棠这么想着。
“很晚了,你不回去吗?”
“没事,我陪着你。”贺洲就算对待感情再淡薄,也无法做到把身为病号的男朋友一个人丢在这。
“你家人,不会有意见吗?”
“不会。”
那现在该怎么办?
白棠想要起床,又被人摁了下去:“我要去洗漱,顺便帮你找换洗衣服。”
白棠又挣扎着爬了起来:“放心,我还没那么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