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歪着的姿势并不好受,还要承受贺洲的肏弄,白棠申请贺洲替自己解开,他一定会乖乖配合人的。
于是乎,最后的姿势变成了白棠的双腿跪在琴键上,双手的手肘半撑在顶盖上,这种奇怪的场所和姿势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
先不说跪在这样冰冷坚硬的物什上手脚都会酸痛,就说这架三角钢琴少说也有一米多,贺洲方便吗?
白棠或许见识还是短浅,知道的py还是太少了。
白棠腿脚偶尔的挪动发出的琴音,皮肉撞击的声音,水声,低喘声和呻吟声在这间房里交织在一起。
或许是另一首乐曲,等到彼此都发泄过一次后,白棠趴在已经带上了他的温度的顶盖上,钢琴上或许沾染上了许多白棠的东西,而贺洲的东西在少年的身体里。
在他以为已经结束了的时候,贺洲却将人抱了起来坐在了琴键上面对着他,是最初的那个姿势,他引导着少年的双腿架在人的腰上,白棠的双手本能地撑在琴盖上。
白棠忽然脑海中闪过了一副画面,贺洲这是要让自己的腰臀弹钢琴的意思啊?
这姿势,费腰,也费琴。
贺洲略带几分戏谑地看着人说了句:“乖,再来一次。”
事后的白棠身上带着许许多多的红痕,只觉得有些地方泛酸,有些地方发疼,迷迷糊糊间是贺洲替人清理的,白棠觉得有些对不起这架钢琴,而心里又想着,什么时候让贺洲也来一次。
果然还是脏了。
还是四年前的自己单纯,都想不到这么有趣又刺激又好玩的,除了有点费腰。
白棠难得先贺洲醒来,整个人还在贺先生的怀里,近距离地打量着眼前人的眉眼轮廓。
身上似乎清爽了许多,而后将视线挪开打量着房间,有些地方或许已经涂了活血化瘀的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而那架三角钢琴完好安静地在角落里。
少年微弯唇角,他被宠爱着,珍视着,
像是吃了一颗橙子味的糖,整个人发散着甜味,原来先睡醒等着爱人醒来是这样的感觉?
少年的视线又挪回了贺洲的身上,
贺先生睡着时候的神情淡薄,是上苍鬼斧神工创造出来的宠儿,除却年幼时的事故,无病无灾,功成名就,还有佳人在怀。
白棠想,自己或许不是世界上最好的那个,也不是最配他的那个,但要做最宠他最爱他的那个。
思及此处,少年轻轻地啄了一下贺先生的唇角。
却被贺先生抓了个正着,
贺先生浅色的眸子看着眼前少年的举动,只无声地纵容。
两人猝不及防地来了个近距离地对视,是少年先红了耳廓。
一只偷腥了的猫往被子里缩了缩,把整个身子埋了进去,埋在贺先生的胸膛。
贺先生弯了弯唇角,不一会儿,还是把人捞了出来。
“哥哥醒了?早餐吃什么?外卖还是出去吃?学校门口那家早餐店不知道还在不在。”白棠这才开口说话。
家里整洁如新,看起来像是时时有人打扫的,厨房里却没有食材可以做一顿早餐。
毕竟常年不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