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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有疫情,但来酒吧寻huan的人一点儿也没少。
看不见的病毒在急迫需要满足的生理需求面前不值一提。
江空振绕过人群,他目光搜寻到了一个青年。
龚州对他挥手,他示意跟上去,两人甩掉嘈杂音乐进了包厢。
“江哥,你愿意来太好了。”龚州高兴的大喊。
江空振在龚州面前双手cha兜,闷声无奈dao:“你约的人呢?”
龚州小脸儿悻悻开口:“他们还没到,不过ma上就要到了。”
“什么?”江空振脑袋发懵,瞪大yan睛dao:“你在电话里跟我说,要我快点儿,骗我的?”
“哥,我哪里敢骗你啊。”龚州脑门儿冒汗,他赶jin倒了一杯水端到江空振面前,解释dao:“我这不是担心你路上会遇到突发情况然后来不了吗?客人还没来,不耽误我们两个提前到,你要是觉得无聊,我陪你玩儿扑克?”
江空振抿chun,他拿过龚州手上的水杯,一口气喝光了。
他将空杯子sai回了龚州手里,接着一pigu朝着沙发zuo下去。
可他所有的豪气洒脱,在tungu刚挨着沙发的一瞬间,从脊柱直冲大脑的腰疼,让他顷刻间toupi发麻。
“江哥,你怎么了?”龚州听到江空振倒xi冷气的声音问。
“嘶——”江空振脸se发青,ying着toupidao:“腰疼。”
“啊?!”龚州大惊。
江空振翻了个白yandao:“所以我说我今天不能来,你非得叫我chu来。”
“我,我也不知dao你这么严重啊。”龚州磕磕babadao:“你没事儿吧。”
“呼呼——”江空振忙着用手心的rou腰,他额tou冒chu冷汗。
龚州瞠目结she2,因为在他认识江空振三年,这男人一直是最最健壮的大哥。
“江哥,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肾虚这么严重,如果我早知dao,也不拉你chu来了。”龚州声音低低dao歉。
江空振一听这dao歉,立刻上火瞪着龚州dao:“你说谁肾虚呢?”
“我肾虚。”龚州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改口dao:“江哥,你今天晚上还能行吗?”
江空振爱面子,如果这时候他走,岂不就是承认了自己肾虚?
想到这里,江空振只将腰上的伤放在第二位,他ying着toupi答应dao:“能行。”
龚州却不信了,他开始改口劝导:“江哥,要不咋们今天走吧,这生意什么时候都有,但shenti重要啊。”
江空振用手心rou着腰,几分钟后他觉得舒服多了,听到龚州的话却不乐意了dao:“我人都来了,钱没赚到还白跑一趟。”
江空振zuopirou生意能够顺风顺水,正是靠着他从chu生就有的一gu子倔脾气。
龚州再说什么话他都听不进去,反而在包厢查看了一番,然后他才注意到这包厢可是这酒吧最ding级的,后面儿有一张双人床。
白se的床单像很容易让人想到酒店的房间。
江空振瞧着那ruan乎乎的床,想到今天晚上他还会有一趟激烈的床上运动,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腰。
正在他发愣的时候,龚州手机响了,随后他从沙发起shen,打开了包厢门。
门外站着两个光鲜亮丽的青年。
一位时尚chao牌运动衫,一位普通t袖和水洗niu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