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很不好意思地把事跟朗擒说，就说自己求情好像没太好使。朗擒就盯着他嘴看了好久，张文不敢说话，生怕他还能闻到味，看不起自己。

张文半靠在他怀里，迷迷糊糊换上了净的纯棉内，才略微好受一些。直到他浑浑噩噩跟着金宥去时才想起来，这条内该不会是金哥穿过的吧！他小心翼翼地抬去看，果然捕捉到金宥微红的侧脸，听见他傻笑两声，金宥都没有像往常扭瞪他一，反而脸红得更彻底。

金宥递给他一瓶，安他：“我以前也外勤，可以告诉你力量不是决定因素，抓住机会的能力才是。你的反应力和直觉很，但是肌不够协调。”

金宥满意地替他摘下耳，安他说要是能力度不够也可以以后特殊任务向总申请持枪许可。

“没有烂怎么会止不住呢？”

“你在这什么？”事实上他大概也猜到答案了。

金宥却已经着轻轻挤压起来，用那双骨节分明满布纹的手，那双杀人的手，抚自己上最柔的。

张文听得有些愣，红着脸想，谁叫自己以前天天宅家里打游戏呢。正着神，一双脚停在他面前，朗擒穿着全黑的训练服，耳朵上着半对耳机，面不善。

张文刚才已经逐渐掌握了手枪击瞄准的觉，但还是止不住被后坐力震得双手发抖。金宥从背后搂住他以便矫正姿势，让他手腕不要过于用力以免骨折。

张文努力调整着，但思绪在重复的机械运动中轻易地就被洒在后颈的平稳气息引了去。金宥的脸几乎就贴在自己的防噪耳上，背后透过薄薄的衣服贴在金宥上，张文忍不住在心中勾勒那柄剑的墨线条。就连包裹着自己的纯棉内也在想象中变得。

金宥从中榨完最后一，随意拿纸了，又转在储柜里拿了药膏和一条黑弹内来。

张文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中受到堪比请了私教的细致微，以及痛苦。

没想到朗擒也没太找他麻烦，冷冷甩下一句“就这么着吧。”说完就把另一边耳机上，往对战区那边走了。

但仅仅是那一瞬间的情绪变化也让金宥的脸稍稍冷了下来，他没提以前的事，选了个角落，让张文今天先不力量训练，可以在靶场试一试。

训练室人不算多，迎面走来一个女人在看见金宥现在这里有些讶异，但什么都没说，只是打了个招呼。

快混着刺痛袭来，张文试图拿手让男人停下，但又在小腹阵阵搐中失去力，最终只能覆在男人手上被带着一同自着。

金宥跟他说别太朗擒，那家伙有狂犬病。张文，但是没说话。金宥拍了拍他肩膀，只让他站起来再练一组。

张文被他的动作刺激得倒一气，声音有些颤抖，说：“没有……没有玩烂，嗯……”

张文闭了闭努力摒除杂念，维持着金宥刚才教的姿势，在最后一组弹夹中终于到了一枪。

张文没有解释，但心中已经默默计划好了明天预约私人训练室检测能力平的打算。

是不是被玩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