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魇胤的人也不是我,给你是理所应当的。”
宁渊愣了一会,心好像是被暖炉捂热了,温暖遍及周身,他翘了翘嘴角,笑得很开心:“谢谢师尊,我定会好好保管,绝不遗失。”
他说完乖乖地把玉佩贴着心口放了起来。
梁迟迟看着他这个宝贝样子,忍不住笑着摇摇头:“没事,就算丢了也不会有人怪你。”
宁渊低头微笑不语,亦步亦趋静静地跟在她身后,与影子逐渐重叠。
回到客栈后,二人皆已疲累,收拾一番后便各自回房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又下起了大雨,雨打在窗上,发出的声响让宁渊迷迷糊糊中醒了过来。
他坐起身,四下黑暗,他分不清现在究竟已经哪个时辰。
忽然门那边传来一阵敲门声。
宁渊诧异,他刚刚竟没听到一点脚步声。
“是谁?”他冷声问道。
“是我。”清润的声音响起。
师尊?霎时,宁渊的猜忌烟消云散,他以为师尊找他有要事,急忙换上衣服,上前开门。
他急切的目光在看清面前人时,不由一顿。
梁迟带着笑意的脸展现在眼前,与白日的样子大相径庭,他披散着一头墨发,只着白色单衣,白净修长的脖颈下锁骨清晰分明,再往下,细腻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
宁渊猛地止住,偏过头不敢去看,他脸颊滚烫,耳根已是一片通红:“师尊,有…有什么事么?”
梁迟笑了一下,走了进去:“我睡不着,想着来你房里坐坐,难道不行么?”
宁渊深呼吸口气,关上门转过身还是不敢看过去,他觉着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得十分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口。
艰难开口回答道:“师尊当然可以。”
“那便是了,”梁迟也是不见外,就坐在了他的床上,拍了拍旁边的位置:“你怎么干站在那里不过来?过来坐啊。”
手摩擦过被褥的声让宁渊心也跟着颤了颤,心跳不断加快,他脸红得似要滴出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充斥着他脑袋,血液在身体里灼烧沸腾着。
宁渊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泡泡,敏感着周遭一切事物,不知何时就会爆炸,他神经紧绷着,他已经察觉了自己的异常,只要松懈片刻,便会沉沦进去。
前方的梁迟于他就是欲望的根源,他难以抵抗,宁渊紧闭上眼睛,压抑着那沉重难以启齿的欲望,他后背已全是冷汗。
“师尊的话你也不听了么?”
梁迟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这回带着一丝怒气,宁渊攥着的指尖深深陷入掌心,他终于抬眼看过去,双目赤红,嗓音沙哑:“师尊,抱歉…我不能…过去…我好像变得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