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是哀哀的悲鸣还是怜人的娇吟,双手半握挤着胸膛撑在树皮上,避免过嫩的鸽乳在噗呲噗呲的顶撞抽插中为无情的草木厮磨泣出血来。
然而小小的乳头凹陷又激凸,早已坚挺艳红,明明还没有得到任何抚慰,却已一副为粗暴的擦捻而受激励到要马上喷奶的样子,连下体都翘尾求欢般诚实地高高勃起,生机蓬勃,却是为了争得人的属意照顾。
“好紧,好湿。”
姜危常轻佻地凑近那抹姝色,叼住缕发丝脉脉含着,垂眸望去,武尘鸣整个人都活似一只竭力向上渴求浇灌的病态蘼花,合该待人品尝求人疼爱。
小道长却不愿,克制着、隐忍着,拒绝着以色侍人,怕极了被任何过路者撞见这场不端的情事,浑身湿淋淋但又不懂得真正拒绝意中人恶劣的欺负。
“怎么这么娇气?”
姜危常坏极了,他还要伸手贴着小道长敏感的软肉去揽人腰侧,迫使武尘鸣腿根更加分离,五指挑逗地托着人微凸的下腹,揉弄成因雌兽贪吃积食而成的小肚子模样。
难以想象那么粗长的东西,就埋在这散布指痕的雪白股间,那吞吞吐吐的幽穴仿佛口吃,松开又收紧,涌动不已,过多的津液实在包不住了,就从深处羞答答热乎乎地涌出,或砸到地上的枯叶打出脆响,或乱七八糟沾到衣服上黏兮兮的,或顺着人绯色的腿根慢慢流到脚边聚成一滩,青翠的草地中异常惹眼。
小道长早已难以支撑,伶仃颤着一边脚踝抵在粗砺树干上被迫进食,娇嫩的膝盖与手心都通红……
却还是只能可怜兮兮地配合着姜危常吞咽得更深、更深。
咕叽咕叽的水声就这样连绵、纠缠,快感络绎不绝的造访好像就要让他活生生地晕过去了,姜危常这才吐出含得潮掉了的发丝,问乖顺又漂亮的小道长:
“不要什么?不要干你……还是不要怜惜你、要把你狠狠肏烂?”
末音未落,撞散在人突如其来的狠狠顶戳上,九浅一深的节奏溃乱如心弦惊断,这一下好似要人爽到崩溃,连尾脊都酥麻服软。
“呃啊!好涨……太大了……不要、不要,出去呜……你明明就知道……”
武尘鸣再难忍受地呜咽出声,却又很快地反应过来,紧张地含住了自己的手,惊惶地恐惧着每一个可能路过的生物、每一道可能投来的视线,意识模糊中任何感官都无底线地放大了,失去庇佑的一边小奶子白里泛红,晃啊晃,终于还是压在了不平整的树皮上蒙尘受辱,不时还要蹭到肥腻的青苔上,又凉、又脏,为凄艳红肿的圆润乳头涂上了别的颜色,好可怜好可怜的样子。
姜危常对他这幅样子喜欢得不得了:“ ‘不要出去?’就这么舍不得我吗?舍不得我为什么不出声?我就那么见不得人吗?”
“小道长,我好委屈啊。”
不间断的啪啪声里有朦朦胧胧的人声传来,他迟钝地辨认、思考,才听出是姜危常的“央求”:“小道长乖一点,叫给我听好不好?”
“不然的话,就用后面射给我。”
——姜危常握住了小道长将要射精的那处。
“噫!!哈、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