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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上不下的gan觉着实难受,沈沉又沉下腰向前探索的ding了一下,好像特别结实,这不丢虫吗?
连媳妇的一层mo都破不了,于是沈沉向外退chu一点用力一撞。
啊 ! 啊 ! 先生,好疼 !
温澜shen子一僵疼到挣扎,嗓子都叫破音了,多亏沈沉是压在他shen上的,不然都怀疑温澜会不会跑开。
先生,对不起,太疼了。
虚弱无力的贴在沈沉耳边,带着哭腔小声叫痛。
反常的脆弱,在温澜shen上表现chu异样的反差萌,如果不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沈沉都想饶了第一次叫疼的元帅,毕竟之前他的宝贝都是卑微的求自己轻一点,这是值得纪念的历史一大步。
随后一会温澜又缓过来些,尴尬的轻咳一声,羞红脸dao :
先生,那个是...连接生zhi腔的生zhimo,比较mingan,因虫而异,您......撞开就可。
温澜说了允许了,沈沉还能客气,能客气怕是不行的?
向后一退猛然冲入。
啊 !
凄惨的叫声更甚,疼痛袭来,痛彻心扉,听的沈沉不寒而栗 :
这么疼?
生zhimo是rou,更何况mingan,狭小,还要被狠狠的撞击,被撞破,撞碎,疼是必然。
先生您继续,雌虫都得受这疼,先生已经是对我温柔的了。
低tou看了yan彻底蔫了的小家伙,沈沉gan慨万千,虫族对雌虫太不公平了, 不止是社会制度,还有shenti构造,完全是为雄虫享受而存在,雌虫活着就只是活着而已吗?
问题太shen奥了,不是沈沉该想的,他目前唯一能zuo的就是让温澜少疼一些,吻着温澜han了泪的yan睛,安抚的轻抚他mingan的腰间,试图勾起情yu,跨下尝试的轻轻研磨一点点加重让他适应,随后撞击。
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温澜哑忍的痛呼溢chu,他抬起腰背弯chu弧度,全shen芊颤不止,但偏偏他蓝se的yan睛望着沈沉liulouchu的是jian定和幸福,莹莹汗水顺着额角成颗连串liu下,滴到脖颈,锁骨,被沈沉心疼的tian舐。
微涩,沈沉心里发涩,向针扎一样的刺痛,又被sai得太满发胀,他的爱人,温澜元帅,那么骄傲耀yan,明明可以反抗却只是用尽全shen的力死死忍耐,肌rou蓄势待发,关节jin攥床单分着tui默默承受。
不知dao多少下,沈沉真的埋怨这mo长的太不尽情意,让温澜受这么多疼时,终于破了,他一tingshen全bu满满当当的sai进了温暖的腔里。
眉开yan展的喜悦还没收回,沈沉抬tou想和温澜说什么,就看着他疼的面se苍白,有气无力,轻闭着沈沉喜huan的蔚蓝seyan睛,随后下tigan受到不一样的热liu。
当沈沉望下去时瞬间瞳孔放大,不可思议的微张着嘴。入目,红se,大片红se,从连接chu1涌chu,滴到雪白的床单上落成朵朵红hua,liu速不减,眨yan功夫就染了一片。
这一幕好像似曾相识,有影重重叠叠,让沈沉shenshen的恐惧。
啊 ! 啊 ! 啊 !
痛苦的哀嚎,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偏偏抓不住。
连着温澜shenti里干劲十足的小沈沉都有些萎靡了,温澜不知dao发生了什么,不顾下shen的疼痛半坐抱jinjin住沈沉,任沈沉的大家伙因变换姿势又进了更shen的密chu1。
~ 嘶~ ,先生,我在,我在。
沈沉掉入shen渊迷失在幻觉里,他拼命捉住一个温暖的怀抱,用力闻着鼻息间好闻安全的气味,可就如同手中捧水还是失去,给他爱的虫,千疮百孔,红的惊悚,像个娃娃支离破碎tan在地上,留他享无尽孤独,曾经拥有的就是镜hua水月一场空。
无边际的黑暗寒冷中,好像打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