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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乌发情期过了,羲言yu望便没那么qiang烈了,并且也突破元灵境界,打通任督二脉,长chu了金se翅膀,法力突飞猛进。
瑶姬总算解脱,可以禁yu一段时间了,跟羲言同房的日子,痛不yu生,她快被折磨成xing无能了。
“以后你发情期我才来汤谷,其他时间我们各过各的。”瑶姬提议dao。
“行吧!”羲言同意dao。
瑶姬gan动得都想抱住羲言大tui说谢谢了。金乌每隔三百年才发情一个月。这意味着瑶姬有三百年的自由shen了。
回到杻yang山的私宅,瑶姬一肚子窝火,把院里的树拦腰砍断,发xie怨气。
“干嘛呢?我辛辛苦苦zhong的丹木树,就这么被你毁了。”梦妘从庖屋chu来,不满dao。
“我说院里怎么多chu来一棵树。你zhong这东西干什么?”瑶姬说着又劈了几剑,“这下可以当柴火烧了。”
“烧你个tou!这树可是宝贝。服下它结chu来的果实,你就不怕热了。羲言是金乌之躯,ti温高。你得多吃点丹木果。”梦妘好不容易才找到一颗丹木zhong子。
“不需要!”瑶姬听到羲言二字就冒火。她天生不畏炎热,gen本不需要吃丹木果。而且她再也不想踏足汤谷,见那位令她厌恶的联姻对象。
“你凶什么凶?不知dao好好说话吗?”梦妘委屈dao。她好心为瑶姬着想,对方却不领情。
“就是凶你怎么样?谁让你多guan闲事的?”瑶姬把剑扔在地上,拉着梦妘chu去,“立刻gunchu我家!”
“你有气跟惹你的人撒,别冲着我!”梦妘推开瑶姬,不悦dao。
“就冲你发火!谁让你跟我关系熟呢?”瑶姬振振有词dao。
“关系熟就要受你的气吗?你只会窝里横吗?”梦妘也冒火了。
“是啊!你现在才认识我吗?看不惯就和我绝jiao啊!你走啊,留在这儿受什么气?”瑶姬无理取闹dao。
“灶上熬着汤,我去看看好没有。”梦妘突然转变语气,往庖屋走。
瑶姬坐在院里的石凳上,伏在石桌哽咽。她也知自己发火不对,但控制不住情绪。
梦妘端着熬好的汤chu来,摆在石桌上,盛了一碗放在瑶姬面前,“香penpen的羊rou汤,尝一口。”
“对不起!”瑶姬环着梦妘的腰,tou靠在她的xiong口,认错dao。
“好了,喝汤吧!”梦妘摸了摸瑶姬的tou。
两个从小吵到大,不论吵得多凶,很快就会和好。
夜里,梦妘与瑶姬同睡一张床。第二天,先醒的梦妘瞧瑶姬dangbu隆起一坨,她成亲多年,自然知dao这是正常的晨bo现象。
梦妘咽了咽口水,忍不住隔着ku子抚摸ting立的那wu,摸着摸着,越来越ying,还热得发tang。
梦妘的呼xi变得急促起来,手hua入瑶姬dangbu,先是撩拨了一会儿ju蟒,再往下抚摸瑶姬huaxue。
“还是个白面馒tou呢!”梦妘笑dao。她解了瑶姬的ku腰带,被压抑已久的ju蟒猛地弹chu,打在了她的俏脸上。梦妘惊叹不已,这长约六寸的宝贝也忒骇人了,bangshen颜se偏向暗紫,又长又cu,红扑扑的guitou像鸭dan一般大小,青jin盘genjiao错于roubang之上,genbu的黑mao长而密,甚是狰狞可怖。这直冲面门的juwu还散发着nong1烈的雄xing气味,与瑶姬shen上的柔和气息大为不同。
“这等好宝贝还对我藏着掖着,真不讲义气。”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