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还在一边刷着微博一边等他很厉害之后的内容，半天没有动静，有奇怪的抬起往小宝的方向看了一，没有人，昂起环视四周，发现连周围飘的青影都不见了。

小宝献宝一般掀起长袍圆鼓鼓的肚，肚上有一很繁复的黑纹：“五郎给我画了这个，基本上你们以为可以辟邪驱的方法对我都没有用。”

张小瞥了一这非常繁复的纹，小宝肚很白，那死灰死灰的死人的白，张小微微皱眉转开视线。

脑越开越大的张小这下是真的越想越不对，不单单是小宝，她开天后能看到的一直连绵不绝的那些留恋人间的青灰影也完全消失无踪了——难，梦醒了？！坐上公车后张小内心复杂，柳莫崇小宝以及开天真的是梦么？她又回到了那个现实的无力的世界了？

“嗯……他很厉害的。”小宝停顿了一会才回答，在公车站外面飘了一会却不肯再靠近张小。

“他在五通神里面是年纪最小的那个呀，亲近的人都喊他五郎。”而且虽然是妖鬼，列仙班后，直呼名讳仍然是一忌讳，只是张小横竖都不怎么尊敬任何鬼神，所以也就百无禁忌了。

没有鬼，张小伸长脖看了很久都没有看到人群中或者半空中有穿清朝僵尸服的孩，她坐在原有慌，虽然这个小鬼在第一次见面就对她展示了一番比行尸走还真实的特效变脸，虽然他说过他已经死了四百多年，但是毕竟只是个七八岁的孩，鬼魂里有没有拐卖儿童的？应该有的吧，毕竟鬼都是人变得，拐卖儿童这丧尽天良的事也是人来的。

“小宝？”压低嗓喊了一声，车站等车的人多，张小故作自然的了蓝牙耳机，又提音量喊了一声。

“你先回来了么……

“你为什么叫柳莫崇五郎？”昨天似乎就听到过这个称呼，张小很不适应，总觉得这个名字很像是古代女叫自己夫君的名字。

“小宝不见了！”张小并不想承认，打开房门看到那一天板密密麻麻的八角风铃之后，她的心情居然是松了一气的，尤其是看到柳莫崇以打坐的姿势浮在半空中，那只印米妮老鼠眨着长长睫看着自己的时候。

躲在房间里的小宝怯生生的探一个脑袋，挥了挥手表示自己仍然健在。

小宝用很睥睨的神看了一那些青灰的影，回答的很骄傲：“这些都是零散的魂魄，因为对人世仍然有眷恋，黑白无常在勾魂的时候就会漏下一，他们无知无觉，只是一直漫无目的的走着自己前常常走的路，时间长了就消失了。我不一样，我是三魂七魄都齐全的鬼魂，七情六都在，而且……”

青灰，你看起来却很清楚呢？”小宝比柳莫崇好相，问的问题也容易得到解答，这也是张小今天特意带了小宝来买东西的主要原因——起码小宝回答问题的时候，不会让张小觉得自己在看中二神鬼剧。

“……你这四百多年来都跟着柳莫崇么？”总算在手快断掉之前走到了公车站，张小一坐在后车的凳上，掏手机打开微博，看着那一长溜的和人间烟火有关的纷纷扰扰，吁一气，这些消息让她有脚踏实地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