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莫崇睁开yan，无言的看着张小爱，他也不理解这话题是如何转过来的。

“我猜你是不是对靠近你一定距离的女xing都会这样？”问完之后张小爱摆chu一副豁chu去的样子，柳莫崇今天一直若有似无的和她保持两米以上的距离，她又不瞎。

“……不是。”柳莫崇挥了挥手把一脸八卦yan睛亮晶晶的Ted暂时封印，他其实一直没打算隐瞒，不过在这样的气氛下突然问chu这样的问题，仍然让他有点措手不及。

张小爱脸一红，an捺下开始不受控制狂tiao的心，追问：“那总不会是因为我吧？”

“你有没有听过祭祀？”柳莫崇沉yin了一下开口。

“呃？啊？”张小爱张着嘴痴呆状，亲嘴和祭祀有什么关系？

“古时候的凡人，为了庄家丰收、家人健康或者自己飞黄腾达，都会选择自己信奉的神祗进行供奉祭祀。”柳莫崇见张小爱点tou，便继续说下去，“祭祀用品zhong类很多，这其中就有人祭。”

张小爱抖了抖，他们的话题难dao不是在说亲嘴这样喜闻乐见的事情的么？

“每一位神都会有一项zuo凡人时保留的特殊爱好，我们的大哥最喜爱的是女人。”柳莫崇停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从前的回忆，嘴角han笑，“成为五通神之后，有些知情的百姓就会将自家的妻女作为人祭对五通神进行祭祀。”

……啊？

“因为投其所好，我大哥对用人祭的百姓家ting有求必应，消息传开之后，祭祀五通神的人越来越多的用了人祭，而五通神|的|名|号也渐渐的变成了五娼神。”柳莫崇的声音沉了下来。

……啊？？

“祭祀这zhong事，对神来说更像是某zhong形式的契约，是双方自愿的。你是用血和我签订了契约的驱魔人，就是双方自愿的，而你主动靠近我，对我来说是一zhong双方自愿的人祭。”面无表情的说完，柳莫崇松了一口气，这些事在第一次接吻后他就想解释了，但是对一个连神都不信的现代人解释人祭，不知dao为什么就觉得有点困难。

一阵安静，张小爱ti会了一把什么叫zuo呆若木ji。

“……人祭？”问的声音带着颤音，张小爱还是维持着呆若木ji的表情。

柳莫崇点tou，他也知dao这件事接受起来有点困难，但是他还真的是怀念五通神全盛的时期，那些表示对自己的全然的尊敬和崇拜的，投怀送抱的温香ruan玉。

“你把我当成了……人祭？”颤音更严重了。

“人祭后，我可以实现你祈福的愿望。”柳莫崇补充了一句，通常后面这句比较重要。

张小爱闭了闭yan，在心里默数了三下，然后张开yan睛又确认了一次：“你的意思是，你觉得我靠近你，就是自愿zuo你的人祭？”

“嗯，你有什么愿望？”被连问三次后，柳莫崇终于不耐烦了，他本来以为最近他和他的驱魔人之间的沟通已经渐渐顺畅了。

张小爱shen呼xi，想到之前的小鹿luan撞和少女怀chun，那一gu无名火以燎原之势烧了上来。

再次shen呼xi，看着老神在在一脸轻松盘tui悬浮在半空中的柳莫崇，他亲了她之后还一副你可以许愿了的高高在上的表情。

人祭……用shenti换得荣华富贵……shen呼xi到两yan发黑的张小爱怎么都没有办法压下心里熊熊燃烧的无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