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还会言灵术，七手八脚帮柳莫崇用最舒服的姿势靠好后，张小空看了像被眠一般立刻认真开车的司机。

“好一没？”张小细声细气的问，习惯的又伸爪去摸了摸碰了碰柳莫崇的手，还好，仍然是她熟悉的温度。

“专心开车，不闻不问！”柳莫崇冷冷的看向司机，底金光一闪。

“嗯。”被伺候的很舒心的柳莫崇闭着睛应了一声。

“怨灵鞭本来就可以弑神。”柳莫崇懒得解释他本来完全可以躲过结果被这笨直接拉到鞭下面这话，“你找辆车送我们回去吧。”灵受损，他懒得再用神足通了。

“要十几分钟。”张小寻求柳莫崇的意见，平日里被他带来带去的瞬移惯了，重新坐回人间的通工让张小有委屈了柳莫崇的觉。

“他怎么了？”专车司机是个年轻人，看着张小扶着一个上隐约有血迹的成年男上车，免不了有些好奇。

怨灵鞭到底还没有完全成型，无伤那一击之前他就已经有所防备，伤早就在自愈，并不算大伤，柳莫崇心底更懊恼的其实是居然被无伤这么下作的手段暗算了，但是此刻张小一副天都要塌下来的样让他心情很好，于是皱着眉了。

“……”柳莫崇无言的看了已经被血染红的肩膀。

其实神早已经不知冷，但是张小挂着泪努力忍住的样让柳莫崇又了。

没人回答，张小奇怪的转看柳莫崇，结果就看到柳莫崇脸发白，吓得赶扶住，不可置信的问：“你真受伤了？！”

街边停下的车闪了两下车前灯，在张小彻底大哭之前解救了她，张小用了生平最快的速度冲过去拉开后座的车门，然后再冲回来扶柳莫崇上车，如履薄冰的像是柳莫崇随时都要碎掉的样。

了？

“先找到玄德。”柳莫崇冷哼一声

张小胡的，红着眶抖着手掏手机叫车，她在回看到柳莫崇全是血的肩膀的那一瞬间，觉到天都要塌了的震撼，不仅仅是因为神受伤了，似乎还夹杂着一些说不清不明的情绪。

“你不是神么？！”她后来真的以为刚才的受伤只是柳莫崇引无伤来的伎俩而已，毕竟他在看到无伤之后完全面不改，气场声音都看不受伤的样。

柳莫崇，靠在墙上闭目养神。

“那痴儿怎么办？”车里的气让张小糟糟的心渐渐平静下来，终于想起了正事。

张小泪快要涌来了，抬了抬把泪憋回去，又踮起脚帮柳莫崇整了整围巾，确保能遮住伤又不会被压到，小心翼翼的又问：“冷不冷？”

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起风了，还有冷。在一边完全不知该怎么帮忙的张小又脱下围巾踮起脚哆哆嗦嗦的帮柳莫崇围好，围巾很大，正好遮住那一片可怖的伤。

围巾是粉红的，还有白的球系在苏上，衬得柳莫崇脸更加苍白，张小咬着嘴，红着眶，弱弱的看着柳莫崇不知喜怒的脸，细声细气的问：“很痛么？”

大福利院不在闹市区，叫车件上的专车开过来最短也要十几分钟，张小哆哆嗦嗦的加了好几次车费，好不容易才找到个愿意过来接的司机，但是也要再等十四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