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莫崇非常无语的在半空中愣了一下，表情微妙的挪开了位置。

重新翻开笔记本敲了两行代码，又忍不住往上看了一，继续吞了，神会不会放？

这一次，他确实束手无策，对手让他没了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豪情。不她前世如何，这一世都只是个平凡的普通人，大分时间迷糊胆小没有担当，却仍然善良定努力生活的普通人，他随意的用她的血签订了驱契约，带她了一个她本能排斥的世界。

“我就是想知怎么能杀你……”人在情急之下的第一反应总是能更快的让自己陷绝境，空气安静到可以幻觉乌鸦飞过的张小一脸菜。

半空中开天窥探张小很久的柳莫崇终于忍不住，问：“你在看什么？”

柳莫崇一动不动，然后张小发现一个神奇的角度——她以前从来没有坐在柳莫崇正下方过，从这个角度往上看，她可以看到神的……浑圆翘的神的……

“等你能一直看到的时候，就能杀我了。”这句话听起来很别扭，但是柳莫崇的语气很认真，像是平日里教张小她不懂的灵异知识一般。

在最初知自己天劫将至时，他曾经很猖狂的认为届时只要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即可，经历了那么多次劫难，他自信自己的修为一定足够自保。但是，这一次，他的劫数却是下面的这个女人，给他天劫的老家伙甚至没有隐瞒，还怕他不知一般生生的给他看了窥天术，恶意的将结局放在他的面前，得意的嘲笑他的束手无策。

***

“是在这边么？”张小指了指柳莫崇的左，他左边偶尔会有一晃而过的红光，和她常常看到的一个圆不同，“偶尔会看到。”

？”

拿着笔眯着睛想要对准发的张小吓得差戳瞎自己。

再敲两行代码，想到他今天早上的欠揍行为，偷瞄改成明看，又拿着手上的笔跃跃试的想戳戳看。

磕磕碰碰的驱以及鬼车的暗示，曾经让他想过杀了她，让她和他的天劫一起灰飞烟灭，但是讽刺的造化人，她却是污衣的转世，五通神欠污衣太多，他下不了手，而后几个月的相，越来越的羁绊，或许真的会到那一天，让满腹抱负的他面对要杀他的张小的时候，也能像窥探到的未来一般，无怨无悔心情平静。

这个角度看他好害羞……张小脸红红的又偷瞄一。

“五郎！”小宝带着哭腔的求救从门外传过来，正在对柳莫崇那句天机槽多无的张小就看到

好尴尬……张小拿着笔讪笑，她现在又可以去各大论坛发帖了，想戳男神被发现怎么办，急，在线等……

“天机。”柳莫崇莫测的指了指天上，他旁观过其他神的劫数，作为局外人往往会觉得不解，大分时候所谓的天机也不过如此，明明都能避免却偏偏还是会不自觉的撞上去。而今日到了自己，甚至被人用了窥天术直接看到了结果，他却终于懂了，螳臂当车飞蛾扑火，都只是遵循本意罢了。

“……正常戳破命门就可以了。”柳莫崇很好心的解释，顺便问了一句，“你现在能看到我命门么？”

“我就算我能杀你，可是为什么要杀你啊！”简直不可理喻，这都什么话题啊！

张小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