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伤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本来是想禁锢你之后，让柳莫崇穿梭于我设好的圈里，先消耗他分元神的，但是被你用一个手机坏了事……”

好吧，反正你要死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张小懒得吵。

这……张小眨眨，科技是第一生产力啊。

无伤冷笑：“幻象本应该是柳莫崇一个人来的，那个幻象是我第一次造访迦南孤儿院困卦时，我的幻象，里面……本来还应该有污衣。”

无伤了嘴角一直涌来的黑血，嘿嘿一笑：“你如果知是谁跟我提的条件，就不会对这条件有异议了。”

“但是你也跟了来，困卦变化多端，关键人来之后很多东西就会跟着变化，在那样的情况下突袭还能让柳莫崇受伤，我也已经尽了力。”

张小看着无伤那张已经青白毫无活气的脸，想起小宝说过，无伤在成为无伤之前，曾经是门掷果盈车的翩翩公，个天真率直，或许是信人本善，才选择修炼读心术，这样的人，却在两千年后五官模糊，正邪不分，死的如此虚无。

“然后你就突袭失败反而被打伤？”张小快要同情他了，这办事能力简直了……

“我被柳莫崇所伤后几乎立刻毙命，所以就拼了最后一气促成了阵，虽然阵法成型前未伤害到柳莫崇的真正元神，但是摧毁阵需要的法力也是不可小觑，这一次，我总算成功一回。”无伤在地上的声音渐渐涣散，似乎已经力有不支，息的声音都渐渐的弱了。

“在这次地劫之前，有人来找我，给了我阵阵需要的痴三嗔五贪七，都是极其纯粹的怨灵，并让我在地劫之前完成署阵，他可以助我渡劫，如若一切顺利，还能让我位列仙班。”无伤叹息一声，“条件只有一个，就是必须要用怨灵鞭伤了柳莫崇的元神。”

“其实我已经满足，明知会死，去让我最后见到了你……”无伤神智似乎又开始不清，看着张小笑得很温柔。

“让讹兽去投资熊冠宇，是我事先就布好的局。”无伤无视张小的嘲讽继续说，“你遇到浪|女鬼，遇到熊冠宇，遇到讹兽这些都是我布好的局。”

“你说的那个让你制造阵的人到底是谁？”这才是问题的关键吧，说了那么多废话就是不提

“然后就是迦南孤儿院。”无伤似乎要在临死前来一番告解，事无细耐心无比的一娓娓来，“阵的阵我们早就已经有了，特意让讹兽删掉的那几个连续杀人地里面都设了陷阱，迦南孤儿院是第一个。”

“是啊！所以你现在快要死了。”张小摊手，咱们摆事实讲理好不好。

但是张小完全没有听懂，她有一看了烂尾故事的觉，前面了那么多铺垫，最后主人翁要复仇的时候却一直失败然后死于虚无，虽然主人翁本是个罪大恶极的坏人，但是这故事脉络这样不对啊……这算什么。

“为了引柳莫崇注意？”照无伤的脑回路，了那么多应该就是为了这个吧……

“你答应了？！”张小不可置信，太蠢了吧，你当天下掉馅饼呢，一个人跑过来跟你说我给你彩票号码，你去买就会中，但是你要先死你的宿敌，这么好的条件现在骗都不会用了啊。

前赶打住，比了个您继续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