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用不伤元神的破法。”柳莫崇很是豪迈的挥了挥手，恢复到他惯常中二臭的样。

张小被柳莫崇微凉的指尖碰的心漏了一拍，脸蓦然红了，瞬间有扭：“那我们接下来要什么？”

那么他呢？明知阵破阵会消耗元神，为什么还要去破阵？这本不应该是他要的事，放任阵扩散，迟早会有人站来解决，最迟也不过就是失去一座城，没有神能因为一己私利承担那么大的伤亡数据，明明那样他就可以坐收渔利，可是他却还是待在了阵里，拉着那个会杀了自己的女人，破着这个会让自己死得更快的阵，两千多年了，无伤的变扭和他的无脑似乎都没有变过。

他世了之后无伤所的那一切，并不是为了引他的注意，而是在提醒他，他正在布能够灭世阵，为了地劫他正在莫名其妙的事——他正在被胁迫，不是抓了张小还是偷袭了自己，没有一次是真的下了杀心的，也难怪刚才会责怪自己脑简单，如此弯弯绕绕的心思，柳莫崇真的没有，他至今不明白无伤为什么宁愿死的如此凄惨也不愿意直接告诉他，他现在需要帮忙，两千多年了，他从来没有一次能猜中过无伤的想法，结果无伤最后还是用了明知他猜不透却一定要弯弯绕绕的方法，成就了阵，成就了上面那个人，心有不甘的死了，两千多年，几乎没有一日是心平气和坦坦的无伤，就这样别别扭扭的死了。

无伤是生别扭的人，在被人用地劫胁迫的时候，他还在百年沉睡中，求救无门死期将至的无伤只能着手开始布阵。

“求救？”张小瞪大，哪里看来的？

张小挠：“我就是觉得他前面铺垫了那么多，后面说要伤你元神的事情却没有一件的好的，有……虎蛇尾。”

“那不是会伤你元神么？”张小张，这场以灭世开的闹剧似乎早就是失去了她以为的惩恶扬善的初衷，这世间凡人的命都变成了这些神争斗的筹码，心者输。

当然这不是重，重是这大碗的边上都贴了几张纸，写着顺序以及……破阵的方法。

这是正常的么？古代人设阵都如此贴心，还会顺便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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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大力气的。

“你觉得呢？”她居然觉得污衣和他之间……果然这脑回路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张小的脸上沾了些泥，半长不短的发随意的绑了一尾，此刻松松散散的贴着，睛瞪得大大的一脸不解。柳莫崇突然就下意识的了她脸上的泥，嘴角微扬声音轻柔：“这件事事关天界，你还是不知为好。”

“嗯。”柳莫崇表示赞同，“你觉没有错，他了那么多事，只是在求救而已。”

“破阵。”柳莫崇嘴角还噙着笑意，语气却突然冷了下来。

声名在外听起来非常酷霸狂的阵的阵，设在了这个老小区中心园的位置，没有黑雾，甚至没有怨灵，只有三个白瓷大碗倒扣在地上，大的大碗，大概能放下五包泡面。

“……这是……正常的么？”战战兢兢的跟在柳莫崇后绕过了阵外围，中间零零散散的驱了几个鬼，以为阵中心会是人间炼狱的张小此刻完全是懵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