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家公司投了钱。”这日一大早，柳莫崇看着桌上已经半冷坨成一团的外卖素面皱眉。

“再过两天就发布新版本了。”张小像哄小孩一般安抚，“这几天我们主设计师生病，他有很多工作都接在我上了，所以只能加班。”

“……”又……生气了么，张小无奈的，虽然也知柳莫崇唯我独尊的脾气很正常，毕竟他是神……

“新……任务？”这下任务的到底是何方神圣，真是随心所……

卧槽！说好的菩萨心心系于民呢？！你这是草菅人命啊！等等她真的要死了？在梦里！？

“嗯，你是大老板。”张小很熟练的拍，她的素面里面加了个一颗荷包，她皱着眉把面戳成饼，放在荷包上面闭着睛吞下去——今天要联调大版本，必须填饱肚，中午饭还不知有没有时间吃。

话音刚落，餐桌正上方的八角风铃晃了两下，发悦耳清晰的铃声。

污衣脸一凝，宝剑鞘，毫不犹疑的直直的砍向自己。

“你梦到了什么？”柳莫崇很严肃，看着张小脖上面那不算浅的伤，底金光更盛。

我梦到了污衣砍了五通神其中一位的胳膊还要杀了我，张小在心里快速回答，然后吞了，她终于知了，为什么电视里面那么多人在关键时候就会掉链，就比如她现在，理智告诉她这件事情应该全盘托告诉柳莫崇，情上却开不了，之前是因为污衣，现在是因为那条胳膊——她是从污衣的角度看到的故事，并不清楚全过程，也不知怎么开才不会唐突，孬货张小在关键时候，很不能免俗的掉了链。

可是……她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脖，仍然是糯的，是血。

人，这个份怎么着也不至于是个炮灰啊！

在这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张小都没有再梦到污衣，一方面心有余悸的张小开始有意识的躲避可乐的碰试验，另一方面，张小这几天的工作很忙，改版发布在即，设计师四四居然病重，很多界面调整的事都丢给了张小，柳莫崇觉得自己已经快有半个月没有吃到正常的早饭了。

“嗯，你刚才说什么？”既然是张小话音刚落八角风铃就响了，那么应该这次任务和她话里的内容有关了。

“男女授受不亲！”张小回答，“这里是闺房！你我梦到了什么。”

地狼趁着小宝松手的空档，叼走了小宝碗里的荷包：“汪汪！”

“张！小！！”柳莫崇的声音，觉得自己就要被砍成两半的张小前一，就对上了柳莫崇泛着金光的睛，张小眨眨，他在生气么？怎么突然用了神威？

等等，污衣呢？张小扭四下张望，这里是她的卧室，她正躺在她的床上，没有污衣，天刚蒙蒙亮——她刚才只是在梦？

“过两天发布新版本？”抬看风铃，一动不动。

柳莫崇：“……”

***

张小：“……”

“我要

小宝丢下手中难吃到不行的面，振臂疾呼：“终于有工作了！”

轰隆隆，久违的雷声，劈烂了张小的床柜。

柳莫崇脆把面往桌上一扔，他其实不人间烟火，愿意吃饭完全是觉得张小的手艺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