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莫崇。

“还有后续？”张小很惊讶，看到柳莫崇每次提到污衣时的表情，她理所当然的觉得，后面的事情应该就是五通神和污衣相相杀了，结果居然不是么？

“而因为这两，污衣在砍去我大哥一条胳膊之后，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情，造成了后面的弥天大罪。”柳莫崇看向张小，张小的那个梦，终于让他理清了很多东西。

“你当时撒谎了。”柳莫崇皱着眉看着张小正在手指上留下来薯片碎片，隔空丢了两张纸巾给她。

你前世曾经是一个小渔村的村长。”柳莫崇拆开薯片闻了闻，丢了一个到嘴里，要不是这次梦的时候在梦境里绕了一圈，他都忘记这个人了，真的太久远了，难怪这家伙一现他就很想他。

“五通神的事情只是一个开始，那天晚上你指了路之后，污衣并没有找到杀五通神的法宝，而是被另外一个村落的人请去驱邪祟了，而这个邪祟，和五通神一样，都是当时民间名声不怎么正统的神灵。”说到这里，柳莫崇顿了顿，嘴角上扬表情讥诮，他一直认为污衣走上弑神的路是偶然，今日看到了后世张小在不经意间为污衣指了第二次弑神的路，而让污衣真正踏弑神之路的引路人居然就是现世的熊冠宇，这条路看来怎么都不是偶然。

她刚刚吻了柳莫崇，但是此刻气氛为什么看起来一粉红泡泡都没有，愤愤然的看了一在半空中吃薯片的柳莫崇，张小很认命的将梦里的事情又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什么……谁？”完全听不懂的熊冠宇向张小求助，这个家里信息量好大，每次过来都能有新的知识。

“不仅仅是我大哥，污衣在这件事之后，一共弑神42名，残70名。”柳莫崇眉心微敛，神情严肃。

“呃……”张小傻，那个壮年村长？！求污衣灭了五通神的那个村长？

“当时村长在找污衣的时候，有两隐去没说。”柳莫崇了，确实是前世的事，与现在的熊冠宇无关，“第一，他找污衣的时候对污衣说的是除邪祟，哪怕后来污衣到了村里，村民们虽然都在说五通神，但是村长一直称是邪祟；第二，用年轻女祭祀品这件事，不是我们主动提的条件，我们当时的条件是定时的供奉，而不是人祭，这一，村长对污衣也撒了谎。”

咔咔，天板上的柳莫崇吃得很有节奏，张小对着空中伸了伸手，柳莫崇心情很好的放上两片薯片。

“是那个村长，不是熊冠宇。”张小着手指纠正。

“你的意思是，污衣在不知五通神是神灵的情况下，砍掉了你大哥的胳膊？”年代那么久远的事，张小却觉得异常真实，那天晚上鲜血的味似乎还在鼻尖萦绕，污衣用剑鞘戳破自己脖的伤也才刚刚结疤，村长，污衣以及五通神似乎变成了某个大谋的开端，而这个谋，在千百年后的现在，仍然像是无形的手掌，悄悄的扼住所有人的脖。

熊冠宇呆若木。

“这样算不算我前世间接砍掉了柳莫崇兄弟的手臂？”熊冠宇了冷汗冒下来，想想又觉得委屈，“师妹说我是因为你们五个人一直要年轻姑娘献祭，忍无可忍才去找的巫女啊！”这都什么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