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把戏而已，一般人走到这里都会因为视觉差往右拐，他们会认为往左拐是墙。”柳莫崇惯常的不屑语气，不过却留心看了张小的表情，这里是她父母事的确切地，但目前看起来她情绪似乎仍然很稳定。

“什么？”张小刚从鬼车的媚态中回神，转看到柳莫崇有些担心的脸。

张小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再拐个弯：“任何人走到这里往左拐都能看到这里？”

“好看的东西。”鬼车挤了挤，挥挥手转就消失了，空气中还残留了一些鬼车上的香味，媚得同为女人的张小心中都一。

“小姑娘，我要上班啊，不然怎么养得起这些大神。”鬼车笑嘻嘻的戳了戳张小的脸，“我是堕仙，平时没人供奉我也没有香火钱的。”

“切，障法这级法术哪能是小把戏，你自己懒得学而已。”鬼车很不给面的吐槽，“地方我已经带到了，你们继续，我下午还要开会。”

张小傻傻的转：“开会？”

“人界还是有一些不世的手的。”鬼车笑笑，迦南孤儿院的困卦，这里的障法都是失传了很久的法术，她认识的几个老东西都没过，她也没查到到底是谁的。

荒草丛生，看起来像是几百年都没有人来过的荒地。

“那个煞上有我要的东西。”鬼车俏的踮起脚尖，伸玉兰指了荒地中心，“我帮你们家小姑娘找到杀父母的仇人，你就当酬劳分给我就行了。”

“不过煞现在会在这里

柳莫崇拉的时候，张小并没有觉得那里不对，似乎就在一幢单元楼的边缘拐了一个弯，前却突然一暗。

张小呐呐的笑，这话她真的不知怎么接。

“什么东西？”煞是取天地戾气形成的无形怪，所以煞在没有世的时候，最喜待在戾气很重的法里面修行，这东西通常杀气极重，对于刚刚修的人或许还有些用，但是对于年纪跟上古神都差不多大的鬼车来说，她要这东西什么？

脑补一群妖鬼怪围在会议桌前飞玩，张小恶寒了一下。

“你……没事吧？”看着张小仍然可以称之为平静的表情，柳莫崇莫名的有担心。

“我没事。”张小低笑，除了心里那块无论如何都挪不走的大石之外，她很平静，“你说过，被煞害死的人连魂魄都不会留下，所以这个地方，没有我爸妈的任何痕迹，这就只是个荒地而已。”

西望的张小，“这边。”

失去亲人的疼痛，是钝痛，会一直一直在心底的某一个角落存在，张小早已经习惯，哪怕在这个地方，心里的钝痛更加明显，但那也只是熟悉的想念的觉而已。

“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档事？”柳莫崇皱眉，这实在不是鬼车的行事风格，天机位继位在即，最近大家都很有默契的养蓄锐，努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躲着。

刚才还鸟语香透着致典雅的场景突然一变，这一个平常无比的拐弯之后，张小前现了一个异常破败的荒地。

“你的？”柳莫崇问鬼车，这级障法看起来不像是凡人所为，她在这小区建成的时候就已经关注煞了？

鬼车耸肩，摇了摇，她也是到这里之后才发现这个障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