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地狼和她连结，鬼车用张小父母意外亡的地方使诈让张小意外解封浩骨铃，从而引了后面换浩骨铃，柳莫崇意外中尸毒这一连串的事情。

“那么是鬼车？”一下都理顺了，她用来记录的小本上的所有零星的杂的线索，一下就都串了起来。可是她，却宁可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梦。

“所以要改我自己的命，只通过我改是改不了的。”污衣对张小走近两步，脚上的铃铛叮当作响，“就像那天晚上我让你给我指一条路一样。”

“聪明！”污衣击掌，她的年纪应该没有张小大，笑起来的时候两眯眯，两颊微鼓，居然有丝少女的味，“那你猜猜，我下一步要什么？”

“你杀了我父母？”张小觉自己肚里一阵翻涌，恶心的觉袭了上来又被她生生的压了回去。

“不过，你还可以把时间线再拉长一，比如，是什么导致了柳莫崇这样一个抢民女名声狼藉的五通神能得到一个女驱人。”似乎还嫌张小看不通透，污衣笑笑的提醒。

污衣一直静静的站在原观察张小的表情，看着她从变幻不定到恍然大悟，轻笑声：“到底是同一个魂魄，你很聪明。”

她的前世，和她拥有一样魂魄的人，她以为是像德标杆一般仰之弥的污衣巫女，才是那个让她这辈孤苦伶仃的罪魁祸首。

她知，就像绑架犯如果被人看到脸就一

从最微小的细节起，每一步步步为营。

荒草中的荆棘已经不知不觉的又缠上了张小的手，尖利的倒刺像是生生的刺到了心里一般。

污衣摊了摊手，那风情居然和鬼车有十成十的相似：“我只是在那个地方埋了煞，要知，那个时代，我已经转世了。”

至于这一连串事情背后的结局，她和鬼车，过去和未来都拥有了解封的浩骨铃，天机位的门继承人柳莫崇中了尸毒，这何止是一箭双雕。

而最最重要的，作为驱人，只有两个条件，生在槐树下，孤儿。

她的父母是离奇意外亡，两个人在上班时间跑到了离工厂很远的郊区。

张小阵阵发冷，对面这个被柳莫崇称之为慈悲为怀的普世菩萨，才是真正的幕后人么？

“改命是一件很难的事。”污衣笑的有些缥缈，“更何况是我和九凤神这样能左右天下苍生人的命。”

“为什么？”张小从来没有这么痛彻心扉的问过这个问题，“为什么？”

“命运也好，天机也罢，其实都是给人选择的。改命的最难之，在于在岔路选择的人，都是她自己。格使然，每一个人的选择最终都离不开命定的轨。”污衣回答的很耐心，让张小有不祥的预。

“一样的魂魄，不一样的躯壳，完全不同的生长环境，才能在同一个岔路不一样的选择。”张小面无表情的代替污衣说了下去，她完全懂了。

柳莫崇为什么能得到一个女驱人？

张小想起了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那天晚上，她被禁锢无法动弹的时候，柳莫崇曾经抱怨过怎么是个女的，小宝说过她是最后一个。那么，为女人，她其实是上面安排好的最后一个人选？那之前的那些人呢？收了那枚铜钱没扔，还是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