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兵买的期间，污衣曾经多次使用浩

“收那么多堕仙妖界，是为了帮鬼车抢天机位？”好大的阵仗，张小又想起了自家客厅里悬浮着的大神，这位中二神居然以为不拉党结派凭一己之力就能夺得神位。

污衣突然笑了，酣畅淋漓：“你以为九凤神和你家那位柳五郎一般的无大志么？”

污衣的表情不像撒谎，张小的心坠谷底，柳莫崇这样喜大义凛然，动不动嘲讽堕仙歪门邪的人，要堕仙了么，真的无药可解？

污衣和鬼车，分别是过去和未来的两个，她们都拥有可以穿梭时空的浩骨铃。

“一个苟活而已，那些在上的神灵却仍然舍不得给我，骗我弑神，灭我魂魄。”污衣拿起手上的剑细细抚摸，“因为天机，我从生到死到投胎，所遭逢的每一个大变，都无法更改，但是我可以改我自己的作用。”

结果这两个人要改的是天！她们本就是要扭转乾坤，要把妖界扭成天界，污衣弑神收妖鬼，鬼车人界敛财，这两者看起来毫无关联的事，其实是在战前准备……

“所以你在剑上抹了尸毒？”张小渐渐懂了，懂了为什么污衣和鬼车拿到了浩骨铃，过去和未来却都没有太大改变的原因，天机已定，通过一己之力改命难如登天，所以她们设了一个更大的局。

从污衣的开始，师门惨变后的污衣应该是柳莫崇熟悉的那一个，专心驱专心救人的普世菩萨，本来如果一直这样在命定的轨里，污衣会在完成自己的弑神任务后惨死，然后人间飘四百余年投胎变成张小。

这句话不难消化，但是震慑力太，张小维持着张着嘴的姿势半晌才反应过来，瞪大睛瞄了一已经不打算再和自己说话的污衣，心里面简直是惊涛骇浪。

但是污衣却在某一个时间遇到了穿到过去的鬼车，鬼车告诉了污衣浩骨铃的真正用途，污衣用来改命结果被自己的师父杀了变成了活死人，活死人后的污衣彻底黑化，在剑上定期抹尸毒，开始帮鬼车招兵买。

是一个苟活。”

“中了尸毒的仙人，要么死要么堕仙，无药可解。”污衣冷笑，“和天机一样，我也给了他们选择。”

“改……天？”把蓝天白云改成白天蓝云？

“既然神灵希望借我之手整顿那些虽然位列仙班，民间却称之为妖鬼的家伙，那我就帮他们好好整顿一番，我的命数中，需要弑神42名，残70名，而这残的70位神灵，我都会帮着九凤神收妖界。”

“妖界之所以为妖，天界之所以为神，其实都是凭实力说话。”污衣说完这句之后就起，坐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双手环，闭目养神。

“……”张小脸一红，她确实一直疑惑鬼车这样的万年堕仙到底追求的是什么的。

天机位这东西，果然鬼车是看不上的，无大志这个形容，用来形容柳莫崇还真的没有形容错。

她太单纯，柳莫崇也太单纯，居然会认为鬼车拿了浩骨铃只是想要救自己的哥哥十鸟……

“我们要改的，是天。”污衣翘起了一边的嘴角，神发光，听了一个晚上悲惨常故事的张小只觉得一麻。

四周仍然虫鸣螽跃，被鬼车和污衣的雄图伟业吓清醒的张小拿着小树枝开始习惯的梳理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