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张小被他这句已经猜七八分轰得整个人有迟钝，他知了？

柳莫崇冷冷一笑，懒得回答。

“我一直以为她瞒着的事情只对我有用，现在看起来似乎跟你也有关系。”无伤觉得事态发展越来越有趣了，说话频率变快，咙里咔咔的声听起来特别明显。

无伤掩饰的清了清嗓，他想好了一系列可以得对面这丫节节败退的法，却在对方突然站在他面前准备你问我答的时候卡住了，他并不知要问什么。

张小翻了个白，幼稚。

“你的来历我已经猜了七八成，既然污衣已经找上了无伤，你觉得你再瞒着这件事还有什么意义？”语气很平淡，表情也很平淡，只有隐隐不耐烦的神透了他已经有些厌烦此刻的状态。

的，还想活得长长久久……

“你想知什么，就直接让她说给你听，怪气的像什么样？读心术对个手无缚之力的凡人使用也不嫌丢人。”柳莫崇开，冷冷的看了张小又看了无伤，他最见不得无伤这作践自己的样，明明可以走大路却偏偏上旁门左偷摸狗，作为朋友劝也劝过了，打也打过了，每次见面却仍然发现这家伙与他渐行渐远越来越猥琐。

虽然没有但是她要怎么表达其实她也没有那么想无伤离开的心情……

“你还有别的办法？”柳莫崇斜了她一。

“问什么我答什么？”张小傻，她同意了么？！

“跟我们两个都有关系的事，会是什么呢？”无伤摸摸下，他的嘴角因为扭曲像是小丑一般向上扬，此刻估计是想个嘲讽的表情，扬成了九十度，异常诡谲。

“……”无伤有虽然可以得偿所愿但是心情却变得更差的觉。

一个凡人偶尔开了天也是有可能能够看到些窥天术的的，不过他要预知能力什么？窥天术这东西，哪怕通了让你看清楚了自己的生死，又无法任何改变，他问了又有何用。

“……”张小站在原地满乌鸦飞过，她差忘记这位柳大神的耐心不怎么好，也曾经为了偷懒经常让她这个驱人先淌雷。

“你猜……”无伤突然声，却是向着柳莫崇问的，“这丫现在最想和谁在一起。”

不想个真正的坏人，又不了好人，死不死活不活的拖着，一条修仙路被他越走越窄，现如今居然和污衣这样的活死人同合污，对着个凡人威利诱，真是白活了一千多岁的年纪。

两个被五通神不耐烦的台风尾扫到的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觑，都在对方底看到了一丝尴尬。

这猫捉老鼠的即视。

污

问了……似乎就输了。

“这件事无伤总是会知的，让你选择，你选择是自己告诉他还是由污衣告诉他？”柳莫崇到即止，这姑娘和他很熟，完全不排斥肢接，和他现在同驱人的相模式完全不同，想来关系应该还不错，不过似乎就是蠢了。

这丫防他防得牢，迄今为止他能隐约通过读心术猜到的只有，她似乎有些预知能力。

“速战速决，我还有事要问你。”柳莫崇下了结论，掰开张小抓着他外袍的手指，退到一旁，比了个手势，让无伤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