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功能？”莫名的觉得柳莫崇说话的表情有些怪。

“怎么了？”柳莫崇提过穿过两个结界接的地方，就可以直接从可乐的结界穿去，现在怎么反而越走越慢了。

“你还记不记得你第一次掉到地狼结界的时候，问过我你脖上伤的事。”柳莫崇说话的语气很慢，一个字一个字的问的极清楚。

“我觉得我们真的是天作之合。”太幸福了，张小害羞完自己的那份就腆着脸下了结论。

“因为我发现，这地狼结界还有另外一个功能。”柳莫崇停了下来，转看着张小。

“说你临近天劫，而我前世是弑神的污衣，我们两个不应该那么顺利才是。”说着说着突然觉得似乎确有其事了，好多事包括迦南孤儿院，包括无伤，包括阵甚至包括鬼车，他们有很多次绝逢生的验了，似乎冥冥中真的有那么一双手，永远的会在最后的时候拉他们一把。

简直幸福的快要原地爆炸。

张小甚至下意识的往黑咕隆咚的上方看了看，总觉得上面有一双睛盯着自己，和柳莫崇重逢又回到现代的喜悦一下被这被监视的压抑替代。

柳莫崇在前方突然停了一下，正沉浸在天作之合假设里的张小没在意，仍然絮絮叨叨。

“我敷衍你的。”柳莫崇很诚实。

所以一人一神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好消息，脸上都没有欣喜的表情。

张小

带着笑意。

张小翻了个白，他们俩大概就甜了十分钟，气氛就又回到了两人都熟悉的吐槽模式。

前方柳莫崇的脚步却渐渐慢了下来，似乎形还动了动，结界太黑，张小没有看得很清楚。

“有件事。”柳莫崇脆停了下来。

“……”

“我们不会真的是天作之合吧……”越盘算越心惊，张小下完结论后瞬间觉得自己也是脸好大。

柳莫崇被逗笑，突然也有了合的兴趣：“何以见得。”

张小：“……”

嗷嗷嗷，好甜。

一个人中了一次彩票，可以称之为行大运，连中两次，勉可以算上是走狗屎运，可要是每一次都中，那就只有一可能，这件事情有黑幕。

张小下意识的摸摸脖：“你跟我说我脖上伤已经好了很久了。”

“你有时候话很多很值得敷衍。”柳莫崇很真诚。

***

“疗伤。”柳莫崇缓缓举起手，在黑暗中画了一剑痕，金光闪闪，居然有些烧焦的味，“我的尸毒似乎没了。”

张小愣了下，了：“记得啊。”

“所以你问我这个什么。”

“你看啊！”张小开始掰着手指数，“我是你唯一一个女的驱人，我们两个在一起到现在遇到了那么多事，每一次都能够逢凶化吉，就拿这一次被拉回宋朝来说，梦里面我们俩见面的时候我其实都有些绝望了，结果遇到了多此一举的无伤。”

借着柳莫崇给她照明的金光，张小可以觉到这条狭长的走到渐渐开始变宽，柳莫崇却慢慢的慢了下来。

先前空气里的粉红泡泡被破坏殆尽，一时都没了说话的心情。

“你当时是不是问我为什么你脖上的伤已经好了？”柳莫崇又确定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