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东西？”柳莫崇凑过去看，纸袋上的收信人地址是打印来的印刷，中规中矩，看起来没有异样，那些纸密密麻麻的印了好多他看不懂的洋文。

张小抬看了柳莫崇，后者也正挑着眉看着她。

办公室仍然是晃的金。

这不是程，时间，还是法都脱离常规的面试通知，诡异到随便一闻就知是谋的味。

仿佛在对所有人炫耀自己很有钱。

张小闭了闭睛，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晃瞎了。

这张纸很明显的是直接从电邮件上打印来的，还有那家公司的详细地址电话以及邮箱地址，寿宝艺信息技术有限公司，从来没有听过的一家公司。

“这是……”张小的语气因为激动有些颤抖，了一气才接了下去，“这是撞鬼APP的源码。”

“你不是说，这世界上没有人会记得师兄了么？”这是源码，寄到了家里，上面甚至还有原版的熊冠宇的代码注释。

柳莫崇想了想，除了鬼车都打得过。

“去吧，有我。”柳莫崇拍拍张小的，能用人界的方法接张小的，应该都是留在人界的一些老家伙们。

“……”张小翻开文件的那一瞬间，脸就有些发白，微微颤抖的手指开始迅速翻看剩下的纸。

熊冠宇人间蒸发的程度张小是再三经历过的，甚至熊家都没人记得这个不家族事业偏搞其他事情的孩，但是这家称为寿宝艺信息技术的公司却有消失于世的撞鬼APP源码，知她家的地址，她得去，哪怕这家公司正张着血盆大等着她陷阱。

这土财主的风格不知为什么让张小想到了自家那位疗伤都要住在金茧里的五通神。

纸袋里是很厚的一叠文件。

张小下意识

***

“我得去。”谋能够有成竹变成谋，就说明制造谋的人可以确定对方一定会上钩。

张小在玄幻与现实中凌了一会，才接过纸袋边拆边嘀咕：“我最近没买东西啊……”

大年初四不应该是上班的日，但是张小刚从电梯里来就被一个笑起来特别专业的男秘书请了去，一路通过了空金光灿灿的前台，走过了空红彤彤的办公区域，被带到了最里间的一件办公室。

小宝从两人中间很哀怨的飘过，森森的：“你们两个，有事情瞒我……”

柳莫崇沉默，接过纸袋又看了送信地址，只有一个邮编。

“这是……面试通知？”张小看了半天才迟疑的问。

这男朋友去打怪顺便帮她拿快递的荒谬觉。

明天是大年初四。

这家名为寿宝艺的公司，司如其名，装修的非常的一言难尽，办公桌是暗红的实木镶了金的边，市中心CBD商业中心整整一层楼都是这样嚣张抢的红金装饰。

这家公司把撞鬼APP的源码寄给她，并且通知她明天去面试？

你的快递。”见张小仍然眉锁，柳莫崇指了指自己刚才拿回来的黄纸袋帮她分散注意。

“还有没有其他东西？”柳莫崇拿过那一叠厚厚的纸，翻到最后一页。

“你就是张小？”一个男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