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挪了挪想站起来，却发现柳莫崇很不满意的哼哼，只能翻个白作罢。

“如果需要你站位，你会站在哪一边？”柳莫崇回握住张小的手，突然问。

“他两派都占了。”柳莫崇语气有些愤愤，低哼了一声，“他为了在妖界称王，先是用了扭转时空这一方的力量成立了他的帝国，然后又为了能除掉鬼车，接受了另外一方的邀约负责在人界把时间线拉回原位。”

如果至始至终只有两派，一派是不赞成时空穿梭的上古神，一派是试图改天的鬼车，那柳莫敬在这之中了这些事的目的是什么呢？

“……”张小伸手摸了摸柳莫崇放在桌上的手指。

张小脑飞转，开始在本上画来画去，她突然有一豁然开朗的觉：“你说过，上古神隐世是通过乾坤门消失的，所以这两派的关键在于到底要不要再次打开乾坤门，指使鬼车改天的那位上古神，是希望时空扭转然后乾坤门开的，这位上古神招揽的人有鬼车，污衣，天机老人；而另一派，是希望乾坤门不开维持上古神隐世现状的，这一派的人我还不清楚，但是大概我们老是觉得冥冥中有被人推动安排的那第六，都来自于这一派的上古神？”

“我都不喜……”两个被关在乾坤门外的老家伙，用这样遥控的方式把他们创造的世界得七八糟支离破碎，他们才是真正视一切如草芥的神，不神的命，的命还是人的命，都只是为了满足他们愿望的一枚棋。

“那我们两个……不对，那你为什么没有被上古神要求站位。”她只是一介凡人，充其量也不过是浩骨铃的重启钮而已，柳莫崇就不一样了，他是神，在鬼车污衣和柳莫敬都接到上古神授意的时候，为什么只有他独善其，而且这上古神有两派互相掐架的事情还是自己琢磨来的。

柳莫崇。

很奇怪，他记忆里面的污衣似乎没有这特质。

“所以还有第三派，或者说，鬼车那一派还不够格成为单独的一派。”柳莫崇嘴角上扬，张小聪明，很多事情都是一就透。

昨天晚上之后，柳莫崇就变得好像地狼，时时刻刻的鼻嗅嗅嘴亲亲……

“我们之前说过的，夺位。”柳莫崇提醒。

时间线拉回原位的人。”张小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可是帮助鬼车稳定势力这件事又像是想要改天的样，他要拉回原位的时间线不就是他自己拉去的么。”

“我也是。”柳莫崇接的很快，然后和张小相视一笑。

“我本来就不是权力心的神。”柳莫崇长臂一伸，把坐在旁边的张小整个端过来坐到他上，然后把自己的下搁到张小的肩膀上，满足的喟叹一声。

“要不是我签了你驱人，估计我都不会知这件事情会发生。”柳莫崇笑，如果当初没有忽悠张小签下血约，他

张小睛一亮：“所以那两派和鬼车无关，两派都是上古神？”

“那么柳莫敬……”他最奇怪。

妖界裂是因为柳莫敬的存在才开始越扩越大的，他这个行为跟穿着脏鞋拖地一边拖一边脏有什么区别。

张小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下意识的觉得扭转时空是不好的，但是另外一派，在不动声之间让她失去了熊冠宇和小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