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心里想过，此刻柳莫崇最不可能的事情，应该是去找柳莫敬，但是他们两个人现在都不想提那个名字，小宝留下来的痛还在，不提只是想让它自己慢慢愈合。

“鬼车？”只有这个家伙了，一直都是她来找他们，张小印象里面他们从来没有去找过她，哪怕浩骨铃，哪怕知她改天，他们都没有去找过她。

沙发因为柳莫崇坐下来的重量凹去了一小块，把缩在沙发一角看起来很委屈的小人儿震得晃了晃。

“……那我们现在去找她什么？”张小个不，缩在沙发一角抱着抱枕咬着笔，只一双睛眨眨。

“你在嘛？”冷看完张小完这一系列的小动作，鼓着脸瞪了一柳莫崇，然后把桌上的本和笔都拿过来，缩在沙发一角开始写写画画。

遗憾的收回蓄势待发的手指。

“这才是我选择这件事的原因。”见张小抬看自己，柳莫崇耐心的继续解释，“就因为不是你的立场还是我的立场，都绝对不会去找鬼车，所以我才选择了这条路。”

这一路过来，无能为力的事情太多，她无法报仇，甚至无可怨，唯一能的也只有鲜明了自己的立场，鬼车是她的仇人，这一辈都是。

“我……不喜鬼车。”张小犹豫了一下才开，她忘不了污衣埋煞的事，也忘不了自己的父母是鬼车骗到埋煞的地方的。

“告诉她这件事并不是她想改天那么简单。”柳莫崇还是坐在刚才吃饭的餐桌上，双手环看着沙发上小小一坨的人。

要破局，唯一的路就是冲破天机。

柳莫崇叹气，站起来坐到了张小边上。

“我们之前为什么不去找她来着？”现在才发现这个奇怪的问题，照理来说，鬼车也算是个关键人啊。

所以如果去掉柳莫敬，要找一个他们一直没有主动去找的人，似乎就只有一个了。

“而且，鬼车曾经也是上古神兽，她未尝会不知乾坤门的秘密，说与不说只是我们的态度，这应该是唯一一条可行的路了

“去找一个我们一直没有主动去找的人。”柳莫崇神秘兮兮，又一次曲起手指。

这确实不像是柳莫崇会的事。

柳莫崇要把乾坤门的真相告诉鬼车，总有一他们之间会开始合作的征兆，哪怕此时此刻她说这句话显得不够顾全大局，她也要持，那毕竟是她的爸妈，在活着的时候她她的父母。

“打不过。”柳莫崇耸肩，理由简单暴力。

柳莫崇事情喜独来独往，很少看他和所谓妖界或者天界的人有什么集，他们两个这段时间遇到的事也都是自己分析完就算了，没人想过要把这件事告诉别人，而且还是告诉鬼车。

“你让我猜的问题！”气鼓鼓的，什么病，一次不说清楚非得让她猜。

张小捂住额，往后挪啊挪终于挪了柳莫崇的控制范围，两一用力站了起来，和他保持安全距离。

“那么如果不照你的喜好事，下一步应该什么？”这已经是最糟的情况了，不知敌人是谁，不知敌人下一步会什么，只知自己如果了什么，可能就会离死更近一步，这样的情况下，他们下一步能什么？

言下之意猜不中又要被敲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