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

大的可以让他立刻渡劫灰飞烟灭了。”

张小很少发火，发起火来话就会变多，还条理清晰。

张小咬。

在宋朝，那是污衣的年代，所以她被动，但是在现代，这是她的年代，她凭什么魂魄？

从见到张小的第一开始，她就没有对她起过杀意。

所以此刻哪怕醒悟过来活成老乌的字面意思，鬼车也只是脸变了变，睛眯成了一条。

同样的视人命如草芥，柳莫崇更像是中二叛逆过个嘴瘾，而鬼车，却是实打实的真心真意。

他一个两千多岁的神仙，居然被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护在后，还沾沾自喜于对面那个声势人的家伙居然被这小姑娘骂愣了。

“要算这魂魄的归属，污衣是已死之人，是你们设计换了浩骨铃，才后面这许多事来，现在要从我上拿魂魄，这是抢，不是还。”

作者有话要说：　　鬼车这个人，有些一言难尽

表面看起来喜怒无常任的鬼车，其实心思缜密，她的无常往往只限于与她大业无关的事。

估计是文里面最复杂的一个人设了。。

所以他轻咳了一声，重新把张小护在后。

“你也不用担心柳莫崇之后会孤单，反正一模一样的魂魄还活着，他和污衣估计会更。”鬼车说完之后掩着嘴笑了，大约是觉得自己这样的安排妙极。

而且会骂人，节奏非常明快的那，骂完之后还能让你愣一下。

“什么叫还？”张小冷笑反问，她被彻底激怒了，鬼车藐视一切无所谓的态度，说话时候冷冷的带着嘲讽的腔调，以及从来没有把她当人的神，让她想起了自己无辜被牵连的父母。

“你要和我合作的原因是什么？”被张小这样一打岔，刚才发现污衣还活着的震惊变得淡了，再加上刚才莫名其妙的被张小扳回了一城，柳莫崇此刻倒是

她实在是烦透了这个在她生命中魂不散的前世。

“不过倒也不是没有补救的方法。”张小底的绝望终于彻底的取悦了鬼车，她的话开始多了起来，“你摘下手上这个紫琉璃，把魂魄还给污衣，柳莫崇这罪就算是平了。”

柳莫崇底的金光闪烁，抬起手的攻击动作却被张小拉了下去。

毕竟她活的够久够无聊也有任的资格，没有怜悯心，对人间烟火也没什么兴趣，千万年的打压后反而被压了野心……

然后忽略张小直接问柳莫崇：“合作？”

嘴角翘起了和鬼车类似的讥诮：“若论因果，现在的污衣是因为我换了浩骨铃才活下来的，我是因，她是果。”

他倒是不怕鬼车会伤害张小，人死了之后魂魄就不会转移，紫琉璃上面又有她不可碰的神的印记，她既然费尽心思把污衣的躯壳留下来，肯定是有大用途的。

“不还就看着柳莫崇死。”鬼车睛微微眯起，本来就漆黑的瞳变得更加稠。

“这事情，什么时候变成你说了算了？”张小怼了回去，“别忘了，哪怕你活成了老乌，你也只是个堕仙。”

对此很有心得会的柳莫崇看到明显怔住还没完全反应过来的鬼车，嘴角扯了扯，心情突然好了起来。

想来，他也是真的有堕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