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仔细些。”二爷在他们面前又一次停下。带本来就不算长，二爷有意收，明阙被他拉到边，维持不住四肢着地的动作。二爷拉得很，明阙只能抬起贴在他的边跪好。

明阙在他话音刚落的那一刻红了眶。他的神为此痛苦战栗，却不知廉耻的了最真实的回馈，前两颗暗红的突立如果实，而下——

的捧着一瓶鲜艳滴的红玫瑰，又惧又怕地看着他。

“汪……”

“哭什么？”

一只畜生当然不会懂得廉耻——他听到自己的声音笑着说，用革鞣制的鞭教导少年少女们，如何最大程度的展自己的隐秘位供人取乐。

像弱可怜的幼犬，明知无法改变主人的决定，仍然孤注一掷地咬住他的衣角，脆弱而绝望地拖延着最后时刻的到来。

二爷以为他要求饶，奚落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却看到明阙俯下，轻轻咬住了他的脚。

“看明白了……”仆人不敢违抗二爷的命令，小声回话，“二爷的狗……确、确实很享受被人看。”

明阙的声音糊，轻得几不可闻。

他颤抖着，用仅存的意志力控制自己张开，像经手调教过的那些狗，将双大大分开，双只手悬在前。

你和别人有什么区别？

那瓶玫瑰枝修剪得很细，枝上的细刺被匠仔细地剪下，艳动人，撒上之后，捧在瓶中随着动作摇曳时像昂贵奢丽的火焰。这瓶鲜本来要作为装饰摆放在某个房间的小茶几上，然而此刻二爷显然为它们找到了更合适的去。

“狗需要一些装饰。”二爷漫不经心地说。

手指轻轻抹去他不知何时落下的泪，男人笑着发问，他的手掌温，随意地搭在明阙的后颈上，“没有完呢。”

明阙不可置信地抬起看向他，中尽是无望的祈求。

明阙再一次仰起，哀求似的看着他的主人。

明阙几乎用尽了全力气才控制住自己低躲避的望，他双手攥，五指不自觉扣了地毯。二爷却在此时拉扯着带，示意他继续往前爬过去。

在主人里，你可以是手握无数人命尊严的掌权者，也可以是爬在地上摇尾乞怜的。

“明少爷？！”他心中正惊愕着，边年纪较小的仆人没忍住，脱而叫来男人的名字。叫来的那一刻他便意识到自己犯了错，捂住嘴如临大敌，都不敢抬。

捧的仆人被二爷突如其来的发问吓住，一直没敢抬起仔细看他们一人一狗，本以为是二爷新得了哪个，这个时候偷打量，才发现此狗长得有些熟。

那位素日张扬从容的明少爷侧着，显然听到了那声低呼，颤得不成样。可二爷没有就此放过他的意思，仆人揣着二爷话里的意思，将手里捧着的瓶，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

他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