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侧过头点点明阙:“出去吧。”明阙腰间裹着浴巾,蜜色胸肌上全是周轩的抓痕,没说什么,瞥陈魏一眼便推开了门。
陈魏劳心劳力服侍完他们三人,不明这位主人又有什么事,只能走过去恭顺地跪下去:“您有什么吩咐吗?”
“装得挺像啊,”二爷哼笑道,“不是惯会挺尸吗?今天这么热情?”
陈魏很是茫然:“奴是按照您的吩咐的做事。”
“我吩咐你挨操的时候怎么没这么灵光?”二爷阴涔涔道,“看来周轩挺合你眼缘,见到他就活络起来,不藏私了。”
原来二爷在吃醋自己亲近轩少爷的醋,陈魏悟了,同时在心里腹诽——您要是真这么看重轩少爷,怎么还叫明阙跟他双龙?话说回来,自己哪里算藏私了?
这话当然不能问出去,陈魏只能一句句为自己辩解:“轩少爷是主人的人,服侍好主人的奴宠也是为了他们能够更好地伺候主人,这是训练营里教导的。”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奴伺候主人床笫时并没有挺尸,奴每个动作都是训练营里调教师们评点通过合格的,如果主人对此不够满意,奴会请调教师再做考核。”
二爷面无表情。
陈魏察言观色:“您是觉得评定标准有问题吗?是否需要奴为您约见调教师,重新拟定考核标准?”
陈二:“……”
他再怎么不拘一格,也不会跟一帮调教师坐在会议室正儿八经地针对怎么伺候自己下身开会讨论啊。他打断了陈魏的话,沉着脸命令道:“上床,刚怎么做的,再来一遍。”
陈魏抬起头错愕地看着他,满眼都是疑惑。
二爷冷冷道:“怎么,换成我就做不起来了?”
陈魏破天荒地感到为难:“这好像不太合规矩……”
二爷斜睨着他:“我就是规矩。”
陈魏无话可说,小心翼翼地爬上床,见二爷没有把他踢下去的打算,鼓起勇气把手伸出去。他垂着眼睛解开二爷的浴袍,俯身亲吻上去,从胸口一路向下,向下……
二爷黑了脸:“你摸哪里呢?”
陈魏难得有些迟疑:“您不是要奴做前戏扩张的准备吗?”
他们四目相对,一时间房间内落针可闻。
这一年春节,训练营接到庄园汇报,二爷疑似有做受倾向。调教师们刚开始觉得庄园那边在胡诌,可想了想二爷身边的这些人——风绝高挑冷峻,明阙矫健英俊……
好像有点道理啊。
始作俑者陈魏忙着心疼自己被扣掉的春节奖金,对此毫无所觉。
后来二爷才知道,陈魏此举确实出自训练营里常规的一个项目课程。
——家奴不仅要服侍主人,也要会服侍主人的奴宠,好为主人助兴,调教师如是说。
“二爷,今年的春节您打算怎么过呢?”有人在身边恭敬地请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