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魏平静地问。
明阙把那根沉重的假物抛在他手中,“你说呢?”
陈魏接好那个东西,侧头去看二爷。明阙在二爷面前再得脸,也终究是个奴才,能对陈魏下命令的只有二爷。陈魏拿不准这是明阙有意的奚落,还是二爷的情趣,只能抿着唇,恭谨地看过去:“奴功课不精,恐怕会扫了您二位的兴致。伺候主人的红悦这次也随行了,荣您稍等,奴去传他……”
“过来。”二爷打断了他的话。
陈魏把假物放下,走到他身边跪好。他长时间跟在二爷左右,养出来些矜贵温和的气质,穿着西装低眉敛目地跪在男人脚边时,分外能勾起人的欲望。二爷摩挲着他的脸颊,壁炉烧得旺,陈魏穿着衣冠楚楚,时间稍长一些就觉得热了。他皮肤因出汗而发凉,摸起来却并不黏腻,手感反而更温润。二爷微微抬起陈魏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你这几句话我都要听的起茧子了。”
陈魏温顺地任由他动作:“请您原谅。”
二爷懒得再通他讲废话,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脸颊:“脱。”
这是个含糊的指令,但此刻不会有人敢敷衍过去。陈魏认命般垂下头,解开了外套上的纽扣。二爷并没有旁观这个过程,明阙跨坐在他腿上,将那张毛巾随手丢在一边。他宽肩细腰,身上是匀称的蜜色,可以说相当赏心悦目。明阙反手松开二爷的腰带,熟稔地握住那个抬头的器官,身体下压,用紧实的臀肉按压磨蹭。
作为对他殷切服侍的奖赏,二爷低头咬住了那颗在眼前摇晃、肿胀的乳尖。也许是他在温泉时戴的乳夹力度过大,红褐色的乳头肿起来,足有小葡萄的大小,挺立在饱满柔软的胸肌上,一副等人疼爱的模样。
二爷在床上一向对奴宠们毫不怜惜,不多时就在乳晕周围留下深深齿痕。明阙一只手握住空闲着的那半边胸脯,五指屈伸揉按,肆意玩弄起自己来。
“您轻点,”明阙笑着说,"要被您把奶都吸出来了。”
二爷放过了那颗饱受折磨的乳尖,抬手在他臀肉上抽了清脆的一巴掌,拇指陷入臀沟,戳弄那个泛着水光的洞穴,“光知道你下面会出水,怎么上面也会?”
在他们打情骂俏的时候,陈魏脱下了最后一件衣物。二爷在明阙胸前留下几道青紫的印记,漫不经心地捏了捏他的腰。明阙与他在这种事上颇有默契,熟稔地自他身上下来。而陈魏正端详着明少爷的玩具,被它惊人的尺寸烦扰得眉心紧蹙。
“急什么。”明阙笑着说,他颀长的小腿勾在陈魏膝后,使了个巧劲儿,把他按倒在洁白柔软的地毯上。陈魏没拿稳,那根东西砸在手背上。他顾不上去捡,支撑着要起身,明阙却走过来,不轻不重地踩踏在他肩头。
陈魏再一次倒在地毯上。
明阙接收到他隐含警告的视线,笑容反而愈发开朗。在二爷的默许下,他跨坐在陈魏胸前,捡起来那根掉落在地毯上的假物。
“你自己来?还是我来帮你?”他不怀好意地问。
陈魏明白自己今天无论如何也逃不出去了,眉头紧皱着微微仰起下巴,右手握住柱身,缓缓递到了唇边。
明明如此色情的场面,陈魏过于认真的表情和公式化的操作活生生让它乏味起来,严肃得好像科研实验现场。
“动动舌头啊,管家,”调教师在上面一脸嫌弃地指导,“……我又不是让你只动舌头,嘴巴长死了吗,好好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