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扣着塞入了又一根粗肥的肉棍——才一贴上司卿的掌心,那根巨棒就急迫地挺送起来。遍布柱身的倒钩肉刺随着抽送反复地摩擦细嫩的手心,带起粗糙的触感,但很快,随着从鸡巴顶端渗出的腺液被涂抹开来,因润滑而变得顺畅的顶蹭,都带上了难以言喻的淫猥,令司卿生出一种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胀麻热意。
“怎么了,”原本正在进行的事项被打断,显然让兽人领头的使者很是不悦,他示意一般地看了那边木然地坐着的叶崖一眼,“不继续吗?”
“如果、能让后面的……人……唔、轻点……”在司卿体内捣插的兽人非但没有因其他豹族的加入,而减轻捅操的力道,反倒冲刺得更加发狠大力,司卿的声音比之前越加断续破碎,“我会更加、容易完成……使者的……要求……”
然而,一手造成了眼下的状况的兽人,显然不可能好心到这种地步。
“这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事了。”他朝司卿摊了摊手,做出无能为力的样子。
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都不会起到任何作用,司卿小小地吸了口气,咽下了喉咙里即将溢出的呻吟。
“我会像最骚贱的母狗一样,跪在地上求他们、操我……”分别握着一根鸡巴的两只手根本不敢用力,司卿的身体在失去了支撑之后,晃动得更加厉害,全凭身后的兽人的鸡巴操控,两团雪白的臀肉水球似的来回摆动,每被豹人结实的腰胯撞一下,就泛起攒攒的肉波,“我会求他们把我的屁眼操肿、操到再也……合不上……”他的声音比刚才平稳了许多,但依旧会在古怪的地方间断,“到到鸡巴连硬都、硬不起来……尿都尿不出来……”
司卿的小腹被木桌的边缘摩擦得发红,连不知道什么时候射出来的精液都被蹭得抹了开来,但那处用鲜血画下的巫符,却诡异地没有丝毫破损,反而显得越发鲜醴,在被性液污浊的皮肤上,看着有种难言的妖艳与旖旎。
他的小腿紧绷,膝盖前屈,由于身体被推得往前,而勉强踩在地面的脚趾用力地并拢,抵在地面上颤抖着发力,和压在桌沿的腰腹一起往上挺拱。覆在躯体上的那层薄薄的肌肉紧紧地绷起,因过度用力而微微打着颤,显露出一种与先前的绵软不同、搔得人心尖发痒的色气。
然而,每当司卿的举动稍有成效,那根棍状烙铁般的坚硬巨棒,就仿佛看准了时机似的,“噗嗤”一声齐根捅进湿热绵腻的肠道内,强硬地把他钉在这根硬长的肉楔上,往更高处提吊。
顺着脚踝滑落的精液,在司卿被操得腾空的脚尖又一次踩到地面时,充当了太过有效的润滑,让他根本无法支撑住自己下落的身体,而在他再次聚起力气,艰难地再次支起身体时,整根退出的狰狞鸡巴就再次凶猛地插了进来——那模样,看起来就像是这个有着冷淡神色的大巫,正主动抬起屁股,将自己的屁眼送到兽人丑陋的肉棍底下一样,充满了淫猥的亵渎。
在那侍奉神的、每一寸肌肤都雕刻上圣洁的躯体之上,经由自己的手留下代表淫邪的精斑与红痕——这个天底下,大抵再没有比这更令人感到亢奋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