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的插入。
——自己在他人身下,被奸淫到失神崩溃的淫贱模样,早已经被叶崖看了无数遍根本不需要再在这种时候,生出什么无谓的羞耻和逃避。
掐在枝蔓上的手指痉挛着用力,司卿急促地喘息着,克制着自己扭摆腰臀的欲望。
——他把叶崖带到这里,就是为了让对方亲眼看到自己堕落的模样,让对方清楚地意识到,这已经是一件无可更改的事情,让对方不再抱有任何带着自己一同离开,去过什么浪迹天涯的生活的希望。
被藤蔓勒住的腰肢已经浮现出明显的淤青和红痕,原本鼓起的小腹也已经恢复平坦,那依旧没有任何放松的力道挤压着体内的内脏,让司卿生出几分想要呕吐的欲望。
——所以,他此刻才会感受那种从全身的每一处角落生出的,不堪忍受的疼痛。
张口含住了那根抵上了自己唇瓣的藤蔓,司卿颤抖着闭上了眼睛,主动仰起头,邀请对方侵犯自己的喉管——这个地方早已经习惯了豹族的鸡巴,甚至在那些滚烫粗壮的东西插入时,会因此而生出难以言喻的快感。而此刻被涂抹遍全身的催情液体,让这些本不该存在的快感又翻了个倍。几乎是在那条比兽族的阴茎要细上许多的、表面包裹着一层黏滑液体的枝条钻入喉管的瞬间,司卿就射精了。
那根早已经越过了极限阈值的可怜肉柱抖抖颤颤的,从顶端翕动的尿孔当中,挤出了一小道无力的清液,滴滴答答的,随着身体的轻颤往下淌。叶崖仅能从中看出一丝极为不明显的白浊。
那些蛮族从来不会允许这个人的体内,储存有任何不属于他们的精液。
根本没给司卿任何从这突如其来的高潮中缓神的机会,那些刚刚退开的触肢就一下子拥了上来,只一个呼吸就把那些溢出的液体吞食干净,而后不知餍足地缠绕、卷裹上去,反复地绞吮着那根透红的肉茎,试图从中掐挤出更多馥郁的汁液。本就强烈的快感,在高潮后过度敏感的感官和渗入肌理之下的催情液体的共同作用下,更是尖锐猛烈得令人崩溃——比致人死亡的疼痛还更令人癫狂。
司卿几近崩溃地踢蹬双腿、挺拱腰腹,从喉咙里泄出不成调的哽咽喘吟,却根本无法从那些藤蔓的桎梏之下挣脱分毫。艳红肿胀的马眼徒劳地张合着,往外挤出一缕一缕的清液,根本没有办法满足怪物的渴求。
他早就被那些蛮族从内到外地彻底榨取干净了。
但不具备情感的怪物,不可能对这个已经遭受了太多蹂躏的少年,生出任何的怜惜。
在成功地攫取到了一点食物之后,这些蠕动着、游走着的触肢变得愈发躁动起来。它们又一次攀附上司卿的身体,在上面胡乱地掐挤勒磨,毫不怜惜地留下条条道道的痕迹。